(此篇文章里,辛苦江羽余乐都是正常人,一个普普通通的家庭。内有人物ooc.)
一晃时间已经过去十来年了,余乐也从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变成小伙子,正值叛逆期。
辛苦和江羽也步入中年期,但也丝毫没有啤酒肚和油腻大叔的感觉。
许是俩人生的本就俊俏,现在看起来反而还有一种成熟中年男性的性欲,在各自单位里时不时诱惑着一些年轻小姑娘对他们流口水。
一个身为医生,经常在手术室里一待就是十几个小时,一个身为警察,各种各样的案子和民事纠纷让江羽也无法回家。
余乐在这样的情况下慢慢独立开来,但他也不学好,就跟着学校里的混混,作为其中大哥的一个小弟,随时过去凑个人头。
说来也是奇怪了,他的两个监护人一个救死扶伤一个匡持正义,就他选择了和他们相反的路,要是被他的监护人知道了,不得上家法伺候。
不过当事人表示:这两位不是在加班就是在加班的路上,只要不犯法还是管不到自己的。
倒也不是校园霸凌,就是有时候有人挑衅自家大哥,他总要过去给自己大哥树树威风,和对面骂上几句以后,找个没人的地方吃瓜看着为数不多的四五个人打架而已。
余乐吃瓜吃的不亦乐乎,表示:只是自己的老大一个人吊打对方三四个人罢了。
这日,西区的一些前几天昨晚把一个自己阵营里看起来甚是文弱的队友给打了。
他们可咽不下这口气啊,余乐的大哥就找上对面去约架了,说要好好算算这笔账。
余乐也身在其中,去给这群好兄弟撑撑场子。
——
今天辛苦难的没有加班,唯一的那个病人挂的还是科室另一个主人的号。难的的闲时间,辛苦盘算着要陪陪余乐。
他在琴行里买了一把吉他,作为小半年来没有好好陪他的补偿,拿出手机给江羽发消息。
辛苦你最近闲下来了没?
说来也是凑巧,江羽今天处理着一件不大不小的民事纠纷,搞完以后就没事了。
他看了看手机,回复辛苦道:
江羽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情以后就能回家了。
辛苦需要我去接你吗?
江羽你在哪?
辛苦报了一个地名,江羽了然:
江羽我就在附近,马上就处理好了,等我一会儿,我和你一起回去。
辛苦好。
不过五分钟,辛苦在路口看到了匆匆赶来的江羽:他的警服还没有换,只是摘了帽子,头发有些许凌乱,额间还有些细汗。
辛苦上前给他擦了擦汗,看着面前这个许久不见的人,轻笑着
辛苦也不必这么着急啊。
江羽很长时间没见了,有些想你。
辛苦一笑,然后给他打开了副驾的门,江羽坐了上去以后轻松些许。
启动了车子行驶在回去的路上。
辛苦也不知道余乐那小子见我们回去会是什么态度。
江羽孩子长大了,最近叛逆期有些难管,都不叫我哥了,直接叫叔!
辛苦哈哈哈,这辈分直接升上去一轮啊。
江羽显老啊主要是。
最近见面次数少,辛苦和江羽两人聊的也很多,明明是三十多的男人了,现在就像是异地恋的情侣一样,一见面就腻歪的不像话。
辛苦你这几天累不累,身子能不能吃得消。
他们的话题突然偏离了正常道路,江羽深知辛苦话外的意思,但还是没忍住老脸一红。
江羽说什么呢,能不能吃得消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辛苦那你今晚可不要跑啊,我等着你。
江羽老流氓!
辛苦哈哈一声,把车停在了路口等待红灯。
这边余乐他大哥先一步到了约架的地方,余乐听说对面人手很多,还有出名的地头蛇心里一紧,然后跑去叫更多的人前来支援他大哥。
然后带着一群人绕过一些可能被埋伏的小巷匆匆忙忙的跑在马路上,前去支援他大哥。
辛苦和江羽整说这话,看到道路那头乌泱泱的人群,个个手拿棒槌,面色严肃往另一半跑着,江羽微微皱眉。
辛苦哑然失笑,看着这群可能十几岁的小毛孩,再看看江羽,调侃问道:
辛苦要加班了?
江羽先跟上他们吧,看看他们要做什么。
辛苦闻言,调转车头,在他们身后默默跟着。这时候江羽有些奇怪,看着为首的那个熟悉的身影,他有些不太确定的开口道:
江羽你看为首那小子是不是咱们家余乐?
一开始辛苦是不相信的,因为余乐在家里表现出来的乖巧懂事,一点也不像是能做出这种聚众斗殴的混混。
但是随着他越来越想看清这人,他的车渐渐越过其中一些人,他看清了为首的那人,没忍住大骂。
辛苦他奶奶的,这小子不学好净干这些歪门邪道了?!
江羽别气别气,你把车停在路边,我们悄悄跟上去,看看要做什么。
辛苦看着他们拐进了一个巷子里,立马把车倒好在停车位上边,抓着江羽就是一顿狂奔。
他现在恨不得上去给余乐两巴掌,要不是江羽拦着,他随时可能暴露。
可怜的一心拯救自己大哥的尽职尽责的小弟,还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
余乐狂奔着,还有些奇怪的想
余乐我这右眼皮怎么跳的这么厉害?
也许是对方很强大,自己的老大打不过或者挂彩了吧。
他这样想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