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曾被狗咬,咬我的都是人。
I've never been bitten by a dog. It's people who bite me.”
FROM--玛丽莲·梦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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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个冷雨夜,他在冷雨夜通常是闲适的,家业本在澳门兴办着,近几年又移资部分到香港与海外,他从来不缺钱,也从来瞧不上钱。
他闲来无事望着冷雨夜就会记起她,那日她为了被他买下钟点,撑着命灌下两瓶“Liquar”,她喝得烂醉如泥,甚至不要命了。
他派人送她回到宿舍,临行时,女孩的领班跟在他身后朝他赔不是。
Melony“严先生,千错万错都是我的过失,请您不要怪罪我妹妹Dimples!”
“Dimples最近生活上出现了些问题,急需用钱却又因为不愿意陪那些客户过夜所以被客户打,被客户逼迫……她是万不得已才这样拼命的!”
严浩翔听着,却不回应一个字。
女孩身上有瘀伤,不止几处的瘀伤,明眼人一眼就懂,那是被人打的。
是夜,严浩翔望着窗外,冷雨夜的风吹得真的很急。
他转身叫人备了车,挑上一条上回从南非带回香港的钻石手镯,驶向“中国城”。
甲乙丙丁“先生,欢迎您的光顾!”
严浩翔几不可见地蹙眉,他不喜欢这样的地方,昏暗的空间,烟酒味熏人,暧昧的氛围,所有都令他厌恶,除了她。
严浩翔“我要Dimples”
他的烟嗓甚是撩人,前台小姐望着他,尽力地卖笑着,他却不屑一顾。
Dimples?小姐的笑颜有几分僵硬,她不由得攥紧双拳,心底的妒忌加深着。
呵,Dimples,不过是个刚来两个月的新人罢了,她凭什么有这么打的本事!
甲乙丙丁“先生,Dimples今晚已经有客人了,您……”
小姐笑着说着,尽管男人的目光从来不曾在她身上,这叫她愈发妒忌。
严浩翔瞥了眼外头的雨,言语没有一丝温度。
严浩翔“我只要Dimples”
前台小姐着实发难着,她紧紧攥着双拳,满眼里如今只有了不甘心。
正当她计算着另一个谎言时,Melony却匆匆跑出中国城。
Melony望见严浩翔,倘若遇见希望,她不顾一切地握紧严浩翔的手臂,神色慌乱。
Melony“严先生,Dimples她……她出事了!”
严浩翔的神色终于有了几分慌乱,他的眉间微微皱起,他有几分担忧了。
“Dimples上周拒绝了陈总和肖律师过夜的要求,今晚他们来报复她了,他们把她绑架了……”
严浩翔听说过他们的,表面做珠宝生意,背地做走私生意的陈总、长盛不衰的肖律师。
不过都是人模狗样的畜牲罢了。
严浩翔持枪,他的人查到他们的老巢,他也不懂自己为什么因为一个只见过一面的她而动用自己的权力。
他赶到时,女孩是满身的伤,她脸颊红肿着,是被巴掌扇的,她浑身的瘀伤,是被棍棒击打的,不知道她晕过去多久了。
严浩翔抱她进了怀抱,他叫来他的私人医生,女孩落魄的模样令他心底很不是滋味。
好在,他到的及时,女孩的清白算是保住了,女孩她最珍视的东西,还在。
女孩像个易碎的玩偶,他本能够两枪毙了那两个男人的,只是,他没有,他要他们生不如死。
严浩翔把他们做过的走私案、杀人案等肮脏的勾当一并揭发了,他要他们尝尝妻离子散、众叛亲离、一无所有、坐穿牢底直至枪毙的滋味。
敢动他的人,他要他们生不如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