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早就懂得远离麻烦的最好方式是不抱怨和索求任何。
I learned early on that the best way to stay out of trouble is not to complain and ask for anything.”
FROM--玛丽莲·梦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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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雨夜憔悴了窗外的红花绿叶,女人坐在窗前,她的思绪像纷飞的落叶,飘摇着。
她是上个月来香港的,她是个耀眼的电影明星,是澳门赌场严氏的长女。
上个月她与他在巴黎完婚,这是对令世人惊叹的婚礼,尽管她不曾见过她,他也不曾喜欢她,可是他们门当户对。
门当户对,这就够了。
严初拜“回来了。”
屋外有了动静,她回过头,话语很轻,自幼的礼数教育了她,不能够慌张,不能够失措。
男人没有回应她,他沉默着,偌大的房间里回荡着他空荡荡的脚步声。
严初拜“走私案调查近况如何?”
她兀自地问了,果不其然,男人的脚步顿了顿,他回头,黑夜里望着她的眼眸多了分狠劲。
丁程鑫“你调查我。”
他的言语冷冰冰的,严初拜只是瞥他一眼,她点燃一根蜡烛,火光映照着她的脸颊,夜色里,她格外诱人。
严初拜“我查的不是你,而是走私案。”
严初拜冷眼着,她言语轻巧,巧笑倩兮。
她话里有话,她对他根本不屑一顾,她不是他的家产,而是她的累赘,她今日对他笑,不过是他对她而言,仍有几分利用价值罢了。
而他,恰恰也是。
这是一对极致到骨子里的荧幕夫妻。
他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的,她转身,他挑起她的下巴,烛影摇红。
丁程鑫“严初拜,我警告你,严家势力干涉这桩走私案,我第一个放不了你。”
明明是最亲密的关系,明明是最暧昧的姿态,彼此四目相对,却始终宛如仇人。
严初拜轻笑,忽而吹灭蜡烛,那是她唯一的光这一个,只是她不屑一顾。
严初拜“严家的手有多长是我弟弟的事,至于这双手究竟能够伸多长,才是我的事。”
她以最为温柔到言语威胁着他,她是优雅至极的女人,喜形于色没有一丝表现在脸庞,这个女人是魔鬼般的存在,他深知。
丁程鑫“你威胁我?”
丁程鑫攥紧她的手腕,他的力道蕴含着他的恨意与狠劲,似要将她撕碎。
他是警司,惩奸除恶是他的职责。
而她是商人,唯利是图是她的天命。
婚姻是一桩交易,他们是全香港最不般配的夫妻,却又是全香港最为般配的夫妻。
严初拜“丁警官,我告诉你,明晚在摄像头面前,做好你丈夫的职责。”
她严家家大业大,最不缺的是钱,最怕丢的是面子。
明晚她的影后颁奖典礼,他要是让她丢失了面子,她就要他的走私案永不见天日。
她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她有气力与他慢慢玩。
前提是,这个男人要一直活在她的眼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