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颜淡“今日之事,你且记着,若是有朝一日我遇见你,必加倍奉还!”
颜淡一甩手,敖宣的脸上留下了一生都难以抹去的一生的疤痕。
等到敖宣缓过神来,余墨早已飞出了天隙,这也让他对余墨的身份,起了疑心。
先是水火都能驾驭,如今又能破了自己的返元术。
看来,该好好查一查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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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尘居中
“若帝君千年不醒,万年不醒,那该怎么办啊?”
“寻常昏迷之人脉象一贯稳寂,而帝君仙脉躁动,许是此地有何物牵系其心,不得安宁,既有如此强烈欲念,帝君许有一日会因此苏醒。 ”
眨眼间,莲池中的莲花皆盛开,周围围绕着点点金光,似在守护他一般。
八百年转瞬即逝,而絮晚在忘川,走了八百年也未曾入凡界。
而余墨在凡界,找寻了他八百余年。
芷昔早已历劫而归,升了仙阶。
这日,录鸣突然慌慌张张的,芷昔一番询问下这才得知原来絮晚竟然苦渡忘川八百年而未曾过。
录鸣“再过几日就到九百年之期了。”
录鸣“絮晚就要死了。”
录鸣“这下你满意了吧?”
芷昔不知所措地双目失焦,有些愣住了。
她历劫而归时,颜淡告诉她,絮晚渡过忘川了,可哪曾想,竟然没有。
录鸣跪在应渊帝君的床前,卑微的求诉道。
录鸣“你若是再不去救絮晚,她就要灰飞烟灭了。”
录鸣“帝君,为了颜淡,求求你醒来吧。”
晓梦蝶的存在,是讽刺,亦是爱意。
它绕着应渊帝君不停地盘旋翻转,如梦似幻的蝶翼尤其凄苦。
芷昔“我犯下的错,我来弥补。”
录鸣不知何时,芷昔已至身后。
芷昔“我绝不会,让絮晚再有事。”
她走近应渊帝君,将自己的血液渡入了应渊帝君的心口,与絮晚的心融为一体。
这个曾经为她遮风挡雨的姐姐,如今又撑起了伞来为她避雨。
应渊帝君撑起身子坐在床边,手中的书籍也捏紧了,他痛苦地看着手中书籍上的“絮晚”二字,极为痛心。
录鸣“忘川水,散心念,灭前尘,万年来无一例外。”
录鸣“但她竟孤零零的一个人在夜忘川中走了八百多年。”
录鸣“这么多日日夜夜,她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
录鸣“絮晚她从来不求升仙列位,只愿顺心而活,而帝君却为了所谓仙途,不告诉众人是她救了自己,逼她跳了了无桥。”
应渊帝君双眼模糊地看着录鸣,此刻他眼睛红肿。
录鸣“夜忘川九百年不渡者,便会灵消魄散,帝君,难道你要看着她灰飞烟灭吗?”
听到最后一句话,应渊帝君这才不淡定地开口道。
应渊帝君“离九百年还剩多久?”
录鸣“只剩,三日。”
应渊帝君“原来我从一开始就错了,她剜心相赠,我却……我却从未懂过她。”
应渊帝君哽咽着摇了摇头。
了无桥
“应渊,你撇下帝君之则百年,好不容易苏醒回归,为何还要触犯天条?一错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