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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 turns out that one day sunflowers will take the initiative to give up the s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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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鹜“宝贝,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典型的狐媚子脸蛋,勾人心弦的风单眼直视着他,男孩躲避的视线让她有些失望,不过她始终没停下手上的动作,反而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然后变本加厉地拿指尖轻轻地碰了碰他的胸膛处,感受到他的腹肌一紧,表面却依然波澜不惊。她轻笑一声然后转身继续说道。
池鹜“你不是缺钱吗?我有。”
她松开那只满是伤痕的手,纤细的身子半倚在三角钢琴边,还时不时把手抚在钢琴上。
“do,re,mi.”
敲响一个一个钢琴键,就像是在用音乐在威胁,她知道刘耀文需要什么缺什么。至于这些东西嘛,她很多,只要她想给他,他完全能拥有自己的梦寐以求。
刘耀文“你以为用钱就可以逼迫我么?”
刘耀文像曾经的无数次一样拒绝,他缺钱却也有自尊,况且池鹜是什么人他不知道吗?
出了名的会玩还花心,试问有多少男人尝试爬上她的床,又有多少人不敢轻易尝试第二次?她的玩法多样不说,抛弃男人比换衣服都要快。
自己虽然需要金钱支撑给母亲治病,可他也不愿伺候这位祖宗。他要拿自己光明正大挣来的钱给母亲。
池鹜“那你说说,什么可以。”
池鹜饶有兴致地撑着头望着他,含混暧昧的红色灯光下显得她更为动人,可傲人妩媚的身姿依旧不足以影响刘耀文。她笑笑,走到沙发边摸索了下拿出钥匙。
池鹜“出去吧。”
她把钥匙扔给钢琴椅上的刘耀文,顺势躺在沙发上打算歇息。
池鹜“记得好好考虑。”
离开纸醉金迷的酒吧,回到不大不小有些简陋的屋子,刘耀文赶紧跑进洗手间洗冷水澡。
刘耀文“池鹜...”
他眯了眯眼眸,脑海里女人的影子挥之不去,他猛地一拳砸在满是水雾的墙上,对自己的想法感到恶心。
虽说他依旧未成年,可生活的落魄早已磨平了他的棱角,早就被迫成熟支撑着两个人的家,不管怎样,池鹜这个元凶自己是不会放过她的。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自己的母亲......原本这么健康不会无缘无故突然病倒。没有池鹜在背后操纵他怎样都不会信自己的母亲那天会倒在血泊之中,只剩下一口微弱的气息。
他记得刻骨铭心的那日,母亲祈求他放弃治疗,太难受了,简直生不如死。还不如把所以维持生命的各种管子拔掉,至少能让她减轻痛苦。
可他做不到,那是从小独自把他养大的母亲。
刘耀文“只要等他一回来,游戏便会开始。”
刘耀文“看看以后谁能笑到最后。”
头发上的水珠正滴答滴答地往下落,他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早就没了曾经的意气风发,只有越来越重的黑眼圈和愈发浓烈的烟味。
没关系,很快就到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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