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拉几人离开了商店继续调查,她们来到罗格房间门口,发现确实如米娅所言,门锁有被从外面暴力破坏的痕迹。
她们走进了罗格的房间,房间很豪华,一面墙被巨大的落地玻璃窗所替代,地上铺着地毯,床上都是被水浸泡过的痕迹。
塞拉走到窗户边观察,罗格的房间位置十分好,正对着正午的太阳,海面泛起的波光粼粼反射进了塞拉的眼睛,她一不留神,靠着没关紧的玻璃窗摔了出去!
玛丽立刻靠到窗边,俯视摔下的塞拉,后者狼狈的在甲板上滚了两圈,勉强站了起来。但作为医生的玛丽明显看出塞拉的右手被摔断了,行动受限,而且窗户周围一片狼藉,显然再搜查不到什么线索。
巨大的声音吸引弗朗哥赶了过来,他扶着塞拉:“怎么搞得,才一会不见就受伤了?”
塞拉委屈道:“待在上面,眼睛被晃了一下,不小心就掉下来了…”
弗朗哥望向海面,似看到波光下一道黑影打了个转,向下潜去了…
一旁的几个人看了看塞拉的胳膊,朝上面的玛丽喊道:“医生快下来吧,这姑娘受伤很严重!”
玛丽:“你就站在原地不要动!我这就去…”
塞拉有些无语:“你先去买几个橘子得了…我动不了…”
弗朗哥:“橘子?我店里有。”
塞拉:“……”
刚刚还艳阳高照的天空突然暗了下来,玛丽和弗朗哥把塞拉扶回船舱,外面便下起了暴雨,船长劳伦斯到控制台发起了广播,所有船员和乘客都回到了房间。
大家聚集在塞拉的房间里,玛丽给塞拉包扎了伤口,整艘船突然剧烈的晃动了一下,克里森和那个假警官去了甲班观察情况。
几人分别后,弗朗哥回到商店,把门口挂着的牌子翻转一面,锁了店门,下到船舱下的船员宿舍。
船上所有的非游客都住在这里,除了弗朗哥,这里还住着服务生米娅、水手塔林、船长劳伦斯等一系列人,只有罗格和他的副手理查德住在船舱上和游客一致的高等房间。
好在这艘船十分豪华,即使员工宿舍也是各自独立,而且房间配置也算得上可以,所以大家都没什么怨言,只有一个叫塔林的水手和船长不对付所以不满。
他反锁了房间门,打开那本书细致地阅读起来,这本书是用某种认不出的文字记载的,但图画面目可憎的恶魔和线条复杂的仪式让弗朗哥轻易地猜到这是向某个恶魔祭祀所用。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粗犷的中年男人的吼声,他从猫眼向外看去,是劳伦斯和塞拉的几个同伴们,一个小姑娘站在她们身后小声哭泣,大小姐芭比正尝试与劳伦斯沟通。
起初劳伦斯面色铁青,冷冰冰地质问着什么,但芭比的话术明显比劳伦斯更强,没几个回合劳伦斯就陷入尴尬的境地,一把抓过那个小姑娘开始教训。
劳伦斯怒气冲冲地把那个小姑娘带走了,弗朗哥悄悄走出来,从背后拍了拍芭比的肩。
后者被下了一跳,但弗朗哥明显不在意这些:
“你们还真去这间屋子调查了?那个小姑娘叫艾米莉亚,是船长的女儿,她跟塔林好上船长都要气死了,这次还偷偷跟上船。听说俩人是决定私奔的,结果提前开船谁也没走成,这下有好戏看了。”
芭比:“你知道塔林去哪儿了吗,还有艾米莉亚怎么会被锁在屋里?”
弗朗哥绕过了艾米莉亚被锁的问题,简单的表示船上好像少了很多人,但去哪儿了他并不清楚。
玛丽拿出一张照片出示给弗朗哥,询问他是否了解这上面的东西。
照片上是一个女人闭眼蜷缩着腿躺在地上,她的皮肤呈现出一种腐败的蜡黄色,看起来像极了橡胶制品。没有一丝头发,头顶的皮肤是青灰色的,隐约能看到一些像鱼鳞的奇特纹路。她的耳朵似乎萎缩了,只在脸侧留下一个畸形的肉块和黑洞。
弗朗哥:“问我可是要收钱的。”
玛丽:“大小姐有钱。”
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