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担心吴二白会赶在他的前面到杨大广的家乡查探消息,一吃完饭就催着说要提前出发。被解语花跟红琇联手劝解了。
“吴邪,你就安心吧,以我对二叔的了解,他就是吓唬吓唬琇琇而已的。顺带在把你给吓唬上了。就他那日理万机事还贼多,他都没多余的精力去处理这些小事。”跟张云雷坐在一边小声说话的解语花一句话把焦躁的吴邪给安抚了。
被张云雷给赶到对面气鼓鼓的坐在那瞪着张云雷跟解语花的红琇,没好气的跟吴邪说:“我说天真叔叔,你好歹让开车的人休息一会吧。毕竟连夜开车呢,没点精神,你晚上敢坐他们的车吗。”说着干脆直接闭上眼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一会她得先开车上路到第三个休息站的时候在换九郎开。
要去的除了张云雷不方便开车外,其他几个人都可以开。吴邪的话,解语花跟王胖子也不会让他开,所以能开车的四个人就是会稍微累一些,轮班倒着开车。四个人经过沟通由解语花跟红琇开上半夜,王胖子跟杨九郎开下半夜。从京都到麻城开车起码得要十九个小时以上,现在除了解语花还在跟张云雷说话没休息外,其余三个都开始闭目养神了。
晚上九点,吴邪实在是等不会了,又开始催着要出发。刚好赵妈把糕点都准备好了,正在打包。听到外面吴邪催促着赶紧出去。她就喊了句:“小三爷,等一下。我做了一些糕点,你们带着路上吃。”说着急急忙忙的把东西分好装进盒子里,然后拎着走出厨房。
红琇打着哈欠站起身看着拎着两袋糕点的赵妈说:“我说赵妈怎么待在厨房那么久,原来是在做口粮。赵妈,给你点个赞。”对赵妈竖起大拇指。
“行了,行了。赶紧的吧。咱们争取明天下午到麻城,咱们赶紧走吧。来,九郎,这盒你拎着。”王胖子接过赵妈手里的袋子,把另外一袋递给身边的杨九郎,让他拎着。因为一共就两袋,一车一袋。
着急着出发的吴邪打前头就往外走,一出门就走向自己那辆面包车。解语花前脚刚跨出大门,一看到正准备打开车门的吴邪连忙说:“你就打算开着你这辆破面包去啊,别开你这辆车了,开我的吧。不然路上你连琇琇的后车灯都看不到。”
“我之前就跟他说,让他换辆车,他就不肯,说什么这车还能开。我都不知道他这么省钱干嘛。”王胖子背着背包拎着糕点走出来,跟解语花吐槽到。
拉开驾驶座车门的红琇闻言扭头看着吴邪问:“不是给了你五百多万吗,怎么也够你换辆好点的车了啊。”
“换什么换,这车又没坏。”吴邪摸着鼻子看了看自己的那辆面包车,好像真的有些......,对比着解语花跟红琇开的车,他车的性能是真比不上他们的。
解语花走到吴邪身边拍着他肩膀说:“行了,等回来了,去换辆车去。要是钱不够,我这里也有。”说着拽着吴邪走到他那辆车的后座打开门把吴邪推进去,然后直接关上车门。
坐在车里的吴邪憋了憋嘴,心里在想要不要去他二叔家坑一辆来开。的亏他不知道现在红琇开的这辆是吴二白送给张云雷的,要是知道了,估计回来后真的会直接上门去开走一辆。
第二天下午四点,开了整整十八个小时的车总算的到黄冈市区,几人累到不行的找了间酒店休息一晚上,第二天在开车前往麻城县去寻找杨大广的秘密。
一共开了三间房,张云雷跟红琇一间,王胖子跟杨九郎一间,吴邪跟解语花一间。几人在酒店的餐厅里草草的解决温饱问题后,打着哈欠强行提这精神上楼回分配好的房间,洗洗睡了。
打理完个人卫生后,红琇跟张云雷都累得睁不开眼了,两人倒床上就直接呼呼大睡。本身可以不必跟着一起来的,因为担心会打乱计划,所以张云雷咬咬牙直接跟着一起来了。
吴邪跟解语花的房间里,洗了个战斗澡从洗漱间里出来,检查了房门十分锁着后,关掉灯走进里间的解语花看到坐在床上拿着地图写写画画的吴邪,没好气的走过去说:“该睡了。这都一天了你不累啊。”
“你先睡,我一会就睡。”吴邪头也没抬的回到。
解语花二话不说,直接走过去,对着吴邪的脖子直接一个手刀。干净利落的接住倒下来的吴邪,叹了口气抱起他塞进另一张床上给他盖好被子,然后熄灯睡觉。他可是开了大半夜的车,困死他了。不一会,漆黑的房间里就响起了两声平缓的呼吸声。
第二天早上九点,张云雷跟红琇在一串剧烈的闹铃声中醒来。张云雷手长,跨过红琇拿起手机直接把闹钟给关了,打了个哈欠看了下时间早上九点十分。丢开手机倒回枕头上,闭上眼把红琇往怀里揽了揽。声音低沉的说:“媳妇,早上九点了,咱们昨天商量的是几点集合啊。”
“嗯~好像是十一点,到时吃个中饭在出发。”红琇往张云雷的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呓语道:“这个点,他们估计也还没起床呢。咱们在眯一会吧,困。”
最后是杨九郎过来敲门的时候,这两人才醒的,那会已经十点二十分了。收拾完个人卫生后,六个人一起下楼退房,准备找个地方吃午饭后出发去麻城县。在电梯里吴邪揉着酸疼的脖子,满眼怨念的看着解语花控诉道:“小花,你下手也太狠了。到现在都还疼着。”
解语花回头睨了他一眼说:“谁让你不早点休息,还一直坐在床上对着地图写写画画的。我要是不那样做你准备几点才睡。也不想想你现在是一副什么样的身子骨,还以为你跟以前一样健健康康的啊。”
知道自己身体状况的吴邪有些心虚的转过头回避着解语花的眼睛,嘴里嘟嘟囔囔的抱怨着:“那也不用下那么重的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