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务的日子,也没有怎么闲着,尔尔去训练一下枪法或者近身战斗之类的,咸鱼的时间也只是去那酒馆坐会,点根烟之类这样的自然就不叫伏特加来了。
“你的琴酒,先生。”调酒师把酒托着给到琴酒的桌前“……”没理会琴酒的不语,直接去到下一位客人面前调酒。
轻酌了口,琴酒的烈味卷席着口舌,又嗓子麻辣,像是可以要人为这酒短暂忘记心事,为这酒博得主想法。
但早己喝惯琴酒的味道,怎么会次次都给他占据想法呢,在第一次的时候或许会,但自己早就忘记第一次喝是什么时候了,是刚有这称号才去喝这酒的时候?还是——什么时候呢?想不出来,有点烧脑。
看着那无污浊的白,总是心生起想丢脏的心思,要黑色的污渍染入它的全部,让它见不了白,见不了光,只可以依附在那始作俑者身上诉求着。
小提琴一如往前的曲调,但是在其中的韵味不在是同一人所做,暗黑的气氛起码比上次好了很多,但那只喝了一口的琴酒不想在入口。
在次。
烟入酒。
……
风中凛乱,自己这次破天荒的没有想回去训练,我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没带伏特加,自己也没有想把保时捷356A给开来。
但是顺着那条路,还是走回去,凌晨3点,日本的街道上根本是没有人,或许鬼不少。
“奶奶你坚持一下……”远处有人低咕咕拿着手机说,但我不是很想理,这种对自己没有用处的人,连用自己子弹都是浪费。
“怎么药店都关门了……”听着应该是买药的,我继续走自己的。
“怎么办…怎么办……”一个大男人就这样跪地痛哭,听着是真的要人心烦,很好……要我都有点心烦,琴酒缓缓摸向腰边。
“我这有心脏病的药。”一到声音打破自己摸腰的枪,我的目观一凝,快速的走进近处的小巷隐身而看去,那男人听后十分激动的抬头看着前面又是口罩又是帽子的人,只有听着声音才知道是女的。
“可以……”
“不是免费的噢——”她打断了跪地的男人激动回复的话,她的话就像是蛊,本应要人如痴如醉,但是在深入人生狠狠的咬上一口——“8000千日元一噢盒~。”
要知道寻常的心脏病药价钱都是控制在6000千-7000千左右,但是想到自己的奶奶这时候许还在痛苦着,也不理会是不是骗子,也没有注意到怎么一来就知道自己要什么药,直接就说“麻烦你了,给我买一盒吧。”咬咬牙还是买了下来。
许是有人买下,那后话也更有乐意点,在黑暗中根本看不见的黑色麻袋中拿出药来“你拿好。”
“谢谢你谢谢你……”那男人匆匆的给了钱就跑开坐上街道边上的车扬长而去,她也没有理会去看,只是看着那钱,一直在数着数着,应该是数对后才放入自己口袋里面。
把手上的麻袋更握紧了点,消失在那无月的夜晚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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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话说:药价格没有参考,作者自辨的,勿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