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鸽死在教堂,乌鸦为耶稣衔着玫瑰,而我对你,爱意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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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炭治郎...和我结婚吧。”
晨月把最后一滴酒灌进嘴里,烧酒带着热烈的辣意拂过咽喉,带来热切的醉意。
“唉?”炭治郎瞪大眼,他调酒的手一顿,两秒后恢复如常,把冰块加进了调酒杯里,脸上带上了惺忪的笑意。
“你醉了,晨月。”
“不,我很清醒。”晨月烦躁的挥挥手,抬头接过炭治郎递来的又一杯烧酒“我想和你结婚,就是这样。”
“那就是心情不好,你上司骂你了吗?”炭治郎转身洗着调酒杯,紧实的腰线被抬头的晨月一览无余。
“...”晨月抬手又灌下一整杯烧酒,脸颊绯红的要命,她转手把杯子放到了另一边,仗着腿长屈膝跪在了桌子上,脚尖离地后整个身子顺势抬了上去,塌下腰后手掌越过了吧台。
整个酒吧空无一人,只有门口close的门牌被风刮过。
“喂,炭治郎,转身。”晨月抬眼,望向终于近在咫尺的男人的后颈和红发。
炭治郎把调酒杯放好,转过身。
晨月抬脸,一手撑在吧台上,另一手牢牢抓住了炭治郎的领带,凑过身子把唇印在了对方的嘴上。
烈酒的气息瞬间在炭治郎口腔里弥漫开,尤其是女孩的唇上还沾着酒渍,顺势都进到了他的口腔。
他下意识扶上了女孩的腰,唯恐她动作幅度一大就从吧台上跌落,无奈领带又攥在对方手里,他想跑也跑不了。
等晨月终于把唇上的酒都送进了男孩的口腔,她才稍微离开了点,呼出的气拍在炭治郎脸上,也带着一股酒气。
“我认真的。”晨月直了直身子,拽着炭治郎的领带把他拽近了一点,她终于不用蹋着腰,撑着的手也离开了吧台,搭在了炭治郎的肩膀上。
“酒很好喝,你也是。”
晨月又一次低下头,红唇又覆了上去,这一次不再是浓郁的酒气和热烈的辣意,而是带着一丝研磨过后的甜意。
炭治郎只能被动的扶着她的身子,搭在他肩膀的手也早就环到了他的颈后,少女的银发高马尾也扫到了他的肩上。
待那一丝甜味都被晨月吃进嘴里,少女才离开炭治郎满是酒味的唇,意犹未尽的舔了舔红唇。
“...所以这就是结婚前的礼物吗?”炭治郎哭笑不得的收紧了些手。
“是,如果你喜欢可以再亲一遍。”晨月义正言辞,鼻尖顺势抵上对方的鼻尖。
“你是雇佣兵,晨月。”炭治郎舔了舔唇,酒渍被他吃进嘴里,“你下个月才到时间可以离开组织,所以要下个月结婚吗?”
“不要。”晨月干脆利落的拒绝,拽着领带的手也松开了,“后天就结婚。”
“直接跳过恋爱时间了吗?”炭治郎弯起眼。
“那现在就是恋爱时间。”
...
“渡鸦,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面前的黑发少女头疼的揉着太阳穴,她满脸都是恨铁不成钢。
“谈恋爱,然后结婚。”晨月抬起脸看着焦急的乐,疑惑的歪头“有什么问题吗?”
“那所酒吧也属于组织!就算他明面上是调酒的那也照样是组织的成员!据我所知他刚进来还没有两年!”乐坐在椅子上,简单的平复了下呼吸。
“那又怎样。”
“按照规定,你们这种情况是需要你,也就是「渡鸦」只带走一半应属的资金,才能让那位调酒师一起离开组织去过自己的生活。”乐掰着手指细数剩余的资金。
“哦。”晨月面无表情的回了个音。
“啧,你这丫头。虽然你的资金的一半也够后半生的生活了,那也只是在合理范围内的。”乐双手交叉,“组织算是很好了,在别的地方你们这种办公室恋情都会被直接抹杀掉的。”
“...”
...
“去结婚吗?”
晨月朝炭治郎伸出手,银发被风吹动。
“当然了,我的「渡鸦」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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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一句话的灵感硬是码了1300+
简单说一声,但应该都能看懂。
晨月是组织里的老手成员,雇佣兵「渡鸦」,在炭治郎进入组织没两年就看上人家了,在酒吧喝了好几杯烧酒很强硬的把人家强吻了然后提出了要结婚的无理要求,炭治郎也早就看上晨月了但就是不好意思表达,被亲了后也就答应了。
最终就是「渡鸦」只带走了一半的应属资金,把炭治郎也带走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