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视角。我即是继国晨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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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地里谁都知道,我和那个红头发的灶门是势不两立、见面我就冷嘲热讽的欢喜冤家,人尽皆知的双子星。
哦,尽管我一直不想承认双子星这个称号,但没法说,我们两个一旦被逼一起出任务,不知道为什么配合度奇高,任务总是超常完成。
我把这归功于我的聪明才智。
就比如——灶门任务完成的没我好,就到我出场的时候了。
大老远那抹耀眼的红发和金发就从对面走过来,我反手握住旁边香奈乎的手,定了定神后就对着他们走了过去。
我看见灶门抬眼看见我时愣了一下,旋即我的胳膊就搭上了他的肩膀,未束的银发也落在了他的肩头。
“让我看看,这不是灶门吗?听说对面没保住?一不小心全屠了?”
香奈乎沉默的站在旁边,她的目光温顺的下垂,落在我的小腿上。之前落下的疤还没好,她盘算着往哪弄点药。
“继国,别总是这么刻薄。”
炭治郎没把我的胳膊抖开,甚至连平常和我对上时的蹙眉都消失不见了,他的眸里竟然还有笑意。他的下半张脸被面具遮住,我看不见他的嘴角是否也有弧度。
但这就很不正常了,尽管每次都是我来负责嘲讽灶门,他秉持了良好的品行不会用那么尖锐的话反驳我,但他对我的不耐烦还是会表露出来。
他妈的——这不是灶门炭治郎!
我火速后撤,对着懵逼的我妻喊了句。
“我妻,你确定这是灶门!?”
我拉着香奈乎转身就跑,不带一丝停顿的拐过墙角,余光回眸刹那间看见灶门回身看向我的方向,仿佛连张扬的烈发都柔和起来。
....
乐告诉我要和灶门再次出任务时我是抗拒的。
“乐,你听我说,灶门他绝对被附身了!他居然看着我想笑——!”
“这不正常吗,我看你也想笑。”
我真想扇她啊。
“不是那种!而且你什么意思!”
这场据理力争以乐抬手盖棺定论为结局。
我怀疑她到底是不是跟我一伙的,我甚至想看看她是不是基地里那个猪头套假扮的。
我磨磨蹭蹭的出了办公室,一眼就看见香奈乎抱臂靠着墙等我,她落下的单边马尾遮住了她的脸,我看不清她是否还是那个平淡的样子。
我莫名其妙想起了灶门,早上碰到他的时候,他的面具也把他的脸遮住,只余下额角的疤和那双温柔的红眸,垂眼看我时好看的不像话。
事实上很奇怪,他和我妻走在一起时,我总是慢半拍才发现那个金灿灿的家伙,眼睛第一时间捕捉的永远是灶门。我把这归功于对宿敌的天生针对感。
....
“..炭治郎?”
善逸回头看了眼,确定那个银发女孩已经走的人影都看不见,才回身看向炭治郎。提醒了一句。
“炭治郎,你知道你刚才声音都在笑吗?”
尾音上扬,他那时心情很愉悦,就算刚刚把敌人全部歼了,连个套情报的活口都没留,还被继国的表姐训的狗血淋头,那他在看见晨月的瞬间心情还是好了,心跳的很快。
那个心跳声震得他耳朵疼,甚至怀疑继国会不会感觉到。毕竟刚刚他想笑,就这么把继国吓跑了。
“..善逸。”
炭治郎眼睫下垂,声音依旧很愉悦,听的善逸脑门疼。
“我刚刚在想她,她就出现了。”
得,这哥又开始了。
“你说她今天还会去看祢豆子吗?”
你说这个善逸就不困了。
“不知道哎,要不我们去看看祢豆子吧,炭治郎?”
炭治郎眼睛在善逸身上转了一圈,然后笑了。
“想得美,善逸,我们还有惩罚,劳动三天。”
..
我提出来想去看看祢豆子,香奈乎看着我思索了两秒,摇头表示自己要去练习长刃刺穿,婉拒了同行申请。
好吧,我永远比不上香奈乎训练的积极度。
在走廊尽头有一间屋子,在整齐划一的灰色门里身为粉色显得突兀。如果推开门,你就能发现里面的布置也粉粉的,但这些都来不及中间的少女可爱。
祢豆子小跑过来,她小小的身体钻进我的怀里,双手环住我的腰身。
她在基地里被称为【被诅咒的少女】。因为具有尖锐的攻击性,所以一直带着口枷,出的任务不多,因为要顾及她会不会突破诅咒的限制。
久而久之,基地里没多少人来这间粉色的屋子,除了我。
在知道她姓灶门之前我跟她玩的毫无心理负担,知道后就只剩下深恶痛绝。灶门炭治郎,他凭什么有这么可爱的妹妹!凭什么我只有个老奸巨猾的表姐!为什么!
“祢豆子,今天好好休息了吗?好好睡觉了吧?”
祢豆子在我怀里重重的点头,头发乖巧的披在脑后,我卷起一缕绕在指尖。
门外那抹烈发动了动,直到门内的女生跟祢豆子道别才消失在门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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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iting.
【宿敌】上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