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衣服

曾惠上身洁白的短袖下身身着工装裤，洁白的脸蛋在打扮下显得楚楚动人。曾惠和母亲同行在大型超市里面，她们此行的主要目的是给父亲买身衣服。

她们走进一家服装店。女服务员目光先是落在母亲身上，随后转移到漂亮的女儿上。女服务员：“欢迎光临，需要我帮您推荐吗？”

母亲：“不用，我们先自己看看。”

母亲挑了几身衣服，递给女儿参考她的意见。

曾惠（摇头拿过所有衣服）这件适合年轻人不适合，这件颜色太老土了，（笑出声）这件随便一件都比它好。

母亲缓着怒气：“别人都说女儿都是贴心的小棉袄，你可一点都不像啊。像个假小子。”

曾惠选的差，还不让人说。妈，等着。我让你知道你女儿的眼光。

母亲坐在休息区的沙发上喝着服务员递过来纸杯的水。曾惠认真挑选，眉头紧锁，脸上表情变得严肃，眼神凌厉。一副想要打架的样子和穿着显得矛盾。却挡不住别人想要多看几眼的美丽。

曾惠满意挑出两身衣服，骄傲地展示给母亲。母亲仔细一看还真不错。母亲：“难怪平时你的衣服都是你自己买。原来我家女儿还挺懂搭配。”

服务员在傍打趣：“你的女儿长的怎么漂亮，还温柔。谁家小子会不喜欢。在班级里面一定很受男孩子欢迎，抢着给她打水。”

曾惠（沉默不语：班级里面那群男生只看到我的缺点，一点都看不到我好的一面。见到我都躲着，就林俊杰敢在我面前肆无忌惮。）

曾惠母亲：“哪有，她力气不大。怼人起来凶得狠。我都不知道哪个男生会看上她。有一次她堂弟……”

曾惠（用力抓住母亲肩膀，咬着牙压制怒火）妈，别说了。家事不能在外人面前说的。

曾惠母亲：“你看，哪里有个女孩子的样子。”

曾惠（声音提高）别说了。

母亲见女儿真生气了：“好，好，我不说了。”

女服务员在傍边微笑着缓解尴尬，曾惠带着母亲过去付完账火急火燎地离开店铺。

曾惠（生气）我好歹是你的女儿。你居然当着外人的面说你女儿的坏话。真不知道你这个母亲是怎么当的。

母亲听到这话也有点生气：“还不让人说。你让我省过心吗，从小到大就跟一群男生出去打架……”

曾惠注意到周围靠近的目光，强忍着怒火。可是母亲还在不停地说，眼看着闹剧就要继续下去了。回忆起男生他们聊起吵架的时候如果吵不赢对面，就直接去打断别人的思路就行，最简单的方式就是用动作。抓住对方肩膀，等对面安静下来说对不起。曾惠看着眼前的母亲咄咄逼人的样子，其实只是在气头上罢了。

曾惠靠上前拥抱住自己的母亲，母亲错愕地抱紧住曾惠恢复理智后：“对不起孩子。”

曾惠（头放在母亲肩上）妈，我爱你。

曾惠母亲欣慰地笑着：“妈妈，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