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可意一个人站在凌厉的寒风里,耳朵冻得通红,手脚冰凉,妈妈对她“执迷不悟”和“鬼迷心窍”激怒了,头也不回的走了。而她发现自己居然没有带钥匙,她站在楼下,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她坐车去陆童同常去的地方找了一圈,兜兜转转也没找到路陆童。
下公交车的时候又突然下起雨来,她冷的不行,只能带上羽绒服的帽子往站台旁边的巷子里走……开满大排档的巷子。
老板娘认出是常客,见她想进来躲雨,热情的招呼她随便坐,还给她倒了杯热开水。
尤可意捧着那杯有点烫手的开水,被雾气一熏,眼眶竟然有点发热。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热水都换了三次了,就在她集中注意力思考着陆童还能去哪里,而没带钥匙的自己又能去哪里时,突然听到几步开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一份海鲜烧烤,老样子,不放葱蒜。”
这声音……她下意识的侧头看去,却不偏不倚对上一双漆黑沉静的眼睛。
严倾穿着件灰色大衣,手里拿着把黑色雨伞,正站在大棚下疑惑着看着她。
“ 严……”刚说出一个字,拿不准到底该叫他什么,索性站起身来,“我在躲雨。”
“怎么没回家,没带伞。”
尤可意不自在的缩了缩脚,顺便点头:“雨太大了。”
“再坐一会儿,我送你回去。”严倾点头说。
老板娘手麻利索的把严倾的烧烤打包了,然后送到桌上,笑眯眯的说了句:“严哥,你要的东西好了。”转过头看尤可意的时候,她的眉毛高高的扬了起来,“咦,你认识严哥?”
严倾看她一眼,轻描淡写的说:“我们住在一个小区。”
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帮她撇清了关系……有时候他真的敏感的惊人,时刻牢记她不想和他这种人扯上关系。
尤可意心头有点不是滋味。
“走吧!”
她踏出门,头顶上是他稳稳拿住的雨伞,挡住了肆意的冬雨。
十来分钟的路程里,他们一句话没说。尤可意只能忍着脚痛,尽可能让自己走快一点,毛绒绒的拖鞋上粘上了许多脏兮兮的污渍。
严倾却在这时候突然停下了脚。
“怎么了?”她抬头看他。
“我还有点东西要买,你先回去,伞改天给我吧。”然后话没说完,严倾就转身向便利店走去。也不顾肆虐的大雨淋湿了他的大衣。
尤可意只能朝他的背影喊了一句:“那我在外面等你。”
“我再买一把伞就好,不用等我。”
尤可意呆了呆,大抵是严倾说话做事都很果断,举手投足间有一种“不听我的都滴死”的意味,她也就下意识地照他说的做了。
她抱着侥幸的心里,盼望着陆童已经回家了,这样她也可以回到温暖的家里,好好问问陆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然而令人失望的是,她站在楼道里,一遍又一遍的摁着门铃,对讲机里却始终无人应答。
从楼下望去,屋里还有一片漆黑,没有人回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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