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迅速的关上了衣柜的门，转身看到坐在床上的小姑娘，她没穿鞋，一双白皙的脚丫晃来晃去。
脑海中不自觉的想象那白色蕾丝在她身上的样子……
张起灵触电般的垂下了目光，掩饰着自己的心虚。
张起灵“没什么。”
阮软“哦……”
阮软瘪瘪唇，没有继续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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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到了晚上，阮软觉得应该是沐浴更衣，准备就寝的时辰了，可张起灵站在衣柜前一动不动，连目光都不曾看她。
他不对劲。
小姑娘觉得奇怪，她光着脚丫下床，迈着小碎步跑到了张起灵跟前，然后踮起脚尖，不容他回绝的盯着他看。
阮软“哥哥，时辰不早了。”
张起灵“嗯。”
张起灵点了点头，眸色比往常深，但是阮软没有多在意，她一字一顿说，
阮软“我要沐浴。”
沐浴？应该指的是洗澡吧。
张起灵瞳孔颤了颤，似是忽然想起了些什么，耳根微微泛红。
他依稀记得，阮软是他从棺材里带出的姑娘，沉睡了几千年，她肯定不会用现在的洗漱用品。
所以，张起灵不可避免的多了一个艰巨的任务——
给小姑娘洗澡。
张起灵“嗯。”
他应了一声，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
倏地，阮软被拦腰抱起，她有点儿懵的看着张起灵的侧颜，在家里还抱她？
但张起灵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张起灵“记得穿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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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浴缸放满了热水，张起灵将手探进去试了试温，温度刚好，他转头看着穿戴完好的阮软，黑沉沉的眸色看的她莫名心悸。
张起灵“进来。”
小姑娘有些紧张的捏着膝上的裙摆，垂着脑袋，连长发都飘落了几缕。
阮软“哥哥，你……不出去吗？”
张起灵眸色一滞，他将指尖的水甩净，静默了会儿，热气将整个浴室里都弥漫上了雾。
他并不想出去。
张起灵“过来。”
他忽略了她的问题，只是那似乎与平常无异的黑眸让阮软觉得……莫名的压迫，甚至腿脚都有些发软。
她慢吞吞的走了过去，脚上是张起灵刚刚给她拿的拖鞋。
走到浴缸的边上，张起灵依旧没有反应，只是起身后看着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姑娘，身体隐隐翻腾着热血。
小姑娘咬着唇，默不作声的开始脱衣服。
她想……只是脱个衣服而已，只是洗个澡而已，她身上什么地方张起灵没看过？
这样劝说着自己，身上的衣裙也都被她在思想挣扎之间剥落在地。
张起灵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他的睫毛微微颤动，屏住了呼吸。
白净纤细的身体，由于紧张羞赧泛着淡淡的粉，上面是他昨夜留下的痕迹，青紫交错，有种别样的美感。
他触电似的别开目光。
待小姑娘躺到浴缸里时，他默默从地上拾起了她的衣服放置到一旁，思量再三，张起灵搬了个板凳坐在浴缸的一侧。
然后，看着她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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