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前的温客行笑若桃花,巧舌如簧,他这般亲昵的与他套着近乎,就好像他们真的是第一次见面一般。
阮软的身子僵着,丝毫都不敢放松警惕,她不知道温客行到底有没有认出她来,但是他的目光太有侵略性,压迫的她喘不上气来。
她往后退了半步,小声说:
阮软“温公子,初次见面,晚晚不敢如此失礼。”
她的嗓音细的如猫儿,轻轻柔柔的就像一个钩子,勾着温客行对她的思念。
她的眼睛,她的唇,她的身体……
她的每一处。
温客行看向她的目光愈发的痴迷难掩。
周子舒“温公子,晚晚性子温吞怕生,你就别逗她了。”
周子舒的嗓音打断了一切。
他轻轻拍了拍阮软的肩,阮软便低着头跑回了屋子里面,慌乱的脚步似是落荒而逃,在躲避身后的洪水猛兽。
温客行眯了眯狭长的桃花眼,杀气乍泄,却又在转瞬间收回,他展开白色的折扇轻轻晃了晃,目光有意无意的往屋里探去。
温客行“阿絮,别这么小气嘛。”
嗓音含笑,轻佻恣意。
温客行内里却盘算着,怎样才能让阮软能重新接受他一次,她既然易了容,他就陪她演上这么一回。
但是,他可没什么耐心。
若是过几日,她依旧这么怕他躲他,他就再一次把她给强行绑回去,寸步不离的看守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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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舒向阮软说明了这几日他所经历的事,遇上了镜湖派灭门,阴差阳错间答应了要互送镜湖派遗孤张成岭去太湖。
至于温客行,周子舒并未提到太多,因为他本就对他不了解,只是告诉阮软要提防着些。
阮软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
周子舒的这一临时住处虽简陋了些,可也有两三间屋子,一路上舟车劳顿,可以勉强让他们小憩一晚。
阮软主动包揽了做饭的事,她将上午上街去买的菜带去了厨房,一个人安安静静的清洗着,也顺带回避了温客行,倒也乐的自在。
切菜的时候,门口忽然传来了一声响动,阮软抬头看到温客行的那张脸时,握着刀柄的手一个颤抖,便不小心切到了手指。
她低声痛呼,伤口切的不算浅,她皱着眉看着自己不断冒血的手指。
下一刻,温客行就走到了她跟前,抓起她的手便含入了口中。
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着她的指尖,温客行还用舌尖舔了舔,酥酥麻麻的感觉迅速麻痹了她的神经,阮软的腿有些打飘。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时,阮软羞恼的想抽回自己的手指,可温客行牢牢的桎梏住她的小手,怎样也不能撼动他半点。
血止住的时候,温客行才松了口。
指尖的血液已经停止了往外流淌,上面沾染着温客行的唾液,晶亮亮的一层,让人不由自主的觉得羞耻。
阮软“温公子,你自重!”
阮软恼怒的推了温客行一把,手腕却依旧被他攥在掌心,他没有说话,只是垂着头紧抿着唇,面容沉寂的仿佛在酝酿着一场风雨。
他生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