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软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她的脑袋昏沉,还未完全清醒,只是稍微的动动身子,就觉得某处传来一阵涩/疼。
昨夜不美好甚至是有些可怖的记忆涌入脑海,阮软清醒了大半,脸色也刷白了许多,她垂眸看到自己身上被换上的干净睡衣,腰间还横着一只手臂。
似乎是察觉到她醒了,霍言的揽着她的手臂紧了紧,整个人胸膛都贴上了她的后背,温热的鼻息也喷洒在后颈的皮肤,上面还有昨晚留下的吻/痕。
他的身体是热的,隔着睡衣阮软都能隐约感受到常年锻炼的肌理,想起昨天晚上的场景,阮软僵硬了身子,没有说话也没有转身。
她并不知道怎样面对霍言。
横在腰上的手臂不安分的伸入她的睡衣下摆,缓缓的摩挲着她的腰,微糙的掌心让阮软痒的颤了颤身子,接而她听见了霍言的声音。
霍言“今天帮你请过假了。”
今天才周五,可是昨晚做的有点过,霍言心里有数,知道她肯定被自己折腾的起不来。
他拨开她的头发,吻了吻她的后颈,继续说道:
霍言“学校我也替你退宿了,以后每天放学我都去接你。”
霍言的嗓音淡淡的,没有一点儿商量的余地,他早上就跟老师交接了退宿的手续,发生了这样的事,他是不可能再让她住宿的。
然而这句话却不知道戳到了阮软的哪个点。
霍言昨晚把她睡了,她现在还在疼,今天早上他什么也不说也不解释,却直接强制她退宿。
女孩子有时候就是这么容易委屈,她骨子里的叛逆被激了出来,转身红着眼眶看着霍言,质问他道:
阮软“你凭什么给我退宿?”
如果是以前,霍言会毫不犹豫的用“凭我是你哥”这句话,来管束她的所有,可是现在不行了。
原来他以前就喜欢用这种拙劣的借口蒙蔽自己,其实所有的管束都来源于他的占有欲,和他早已逾越的爱。
霍言没有说话,阮软像是看破了他的心思,轻笑一声道:
阮软“凭你是我哥哥吗?”
她的目光中满是嘲意,伸手去温柔的抚摸霍言的脸颊,她压低了声音,笑着问他:
阮软“昨天晚上爽吗?”
阮软“进/入我身体的时候,你把我当妹妹还是女人?”
霍言因她的质问眼眶微红,他看着彼时浑身是刺的她,心头泛起愧疚与酸涩,他知道她很脆弱。
他缓缓伸手把她抱进了怀里,掌心摁着她的后脑靠在了自己的肩上。
霍言“对不起,小软。”
霍言“哥哥爱你,却一直不敢承认。”
霍言爱阮软,是哥哥对妹妹的爱,也是男人对女人的爱,他既想呵护她,又对她充满了欲/望和占有。
阮软没忍住哭了,一直以来她想得到的现在都得到了,可是来的太晚,她既做不到就这样委屈齐全的接受,又没有拒绝霍言的能力。
阮软“拒绝我的是你,说爱我的也是你……”
长久以来积压的委屈一并化作眼泪涌出,阮软攥住了霍言胸前的睡衣,哭着问他:
阮软“你当我是什么,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