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阮软触碰的一刹那,周生辰敏感的连皮肤上的绒毛都竖起来了,他下意识的想要躲避她的亲近,却又担心自己的挣扎会碰到她的伤口,便僵着不敢动弹,心脏疯狂跳动的忍受着这磨人的痒意。
他未曾想到,阮软并没有停止对他的触碰,甚至直接吻在了他的脖颈上。
周生辰的脑海轰的炸开了,他侧头欲躲,却被阮软搂的更紧了些,发出娇嗔的嗓音恳求道:
阮软“殿下……别躲我。”
说着,她便不止于双唇表面的摩挲,探出舌尖缓缓的tian.舐着他颈侧,湿滑的触感让周生辰的呼吸都变重了,作为一个正常的男子,他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本能起了反应,难耐的让他身子发颤。
阮软用牙齿轻轻叼起一块他颈侧的皮肤啃.yao,酥麻的感觉席卷了周生辰整个身子,喉头也不禁发出了一声令人羞臊的喘息。
周生辰“阿软……松开……”
他开口劝止,说话的嗓音已经哑透了,一点儿也没有威慑性的劝止,明知不可,却又不愿抽离于暧昧温存。
他不痛不痒的拒绝,也是在自欺欺人。
直到在他的颈侧留下一个深红的印记时,阮软才暂时放过了他,将额头抵在他的肩上细细的喘息。
片刻后,她稍微与周生辰拉远了一些距离。
怀中的温香软玉退却,周生辰却有一种空荡荡的失落感,他的双眸已然被撩拨的不甚清明。
看着他染上欲色的眼眶,阮软心头有种诺大的满足感,这一次,她没有用魅术,就将他撩拨至此。
但是阮软却突然松开了抱着他的双臂,完全与他间隔开,在他满是不舍的目光中,阮软故作伤感的抿了抿唇,淡淡的说道:
阮软“殿下醉了,我不该在此时欺负殿下。”
语毕,阮软垂下眸子躲开了他的目光,掀开被子便作势要下床。
阮软“殿下早些休息,阿软先回去了。”
她要走了吗?
周生辰看着阮软穿鞋的动作,才意识到她是真的要走了,他顿时觉得心头一阵慌乱,甚至连想都没有多想,便在她转身时冲动的拉住了她的手。
周生辰“别走。”
在阮软惊诧的目光中,他直接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腿上,小心翼翼的避过她手臂的伤口,一手揽着她的后腰,一手摁住了她的头,就这样自下而上的吻住了她。
今夜他便趁醉,任由自己放纵一回。
他真的不愿放她走。
只是轻轻的辗转几次,他便忍不住动了动唇,将她软软的唇瓣含进了口中,细致的品尝她香甜的令人上瘾的滋味,他虽然醉了,可每个动作也都是极致的温柔。
与那晚被阮软操控的周生辰不同,彼时清醒着却甘愿沉沦的周生辰,更加的令她心动。
她垂眸看着他紧闭着的眼睫,伸手攀上了他的脖颈,张开唇瓣轻轻撕咬了他一口,随后舌尖毫无预兆的从他的唇缝里滑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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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祁颂论周生辰是如何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口嫌体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