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觉得他这句话问的有些莫名其妙,她挣了挣,既挣不开他的力道又不忍心用妖术伤害他,她呜咽了几声,有些欲哭无泪。
所以说,周生辰可不可以不要再捂着她的嘴了,以为妖就不会因窒息而死吗?
在周生辰放开她的那一刻,她终于呼吸到了久违的新鲜空气,张口便率先轻笑了一声,上扬的语气带着嘲意道:
阮软“周生辰,你又是在以什么身份吃醋?”
这句话戳到了周生辰的痛处,他的确是没资格吃醋,所以麻痹的将自己灌醉了,只是未曾想到他会在殿门前看到她,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
周生辰“你不可以……”
迫切的话语淹没在了他俯身而下的吻里,温热的舌尖探入口中,汲取着久违的甘甜,阮软只觉得鼻息间尽是酒气,熏的她竟有些晕乎,却也不愿被他这样说亲就亲。
阮软“唔唔……”
她的挣扎不敌一个男人的怒意,反抗的嗓音也被吞入口中细碎如猫儿。
周生辰扼制住了她的手腕压在了洞里的石壁上,恰好握住的地方是她割过血的伤口,她发出一声哭腔,她本不是什么矫情的人,可欺负她的人是周生辰,所以便觉得格外的委屈。
伤口受到刺激后染红了纱布,周生辰也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他松开了她,抓着她的手腕放在月光透入的地方,看见手腕上那块刺眼的纱布时,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心疼了。
周生辰“这是怎么回事?”
周生辰的语气有点重,但就在对上她冰冷的目光时倏然愣住,他听到她说:
阮软“殿下身子弱,我用血给他补补。”
这云淡风轻的语气几乎是一瞬间便点燃了周生辰,以前他并不觉得自己的情绪会像现在这样失控,可看到她这样糟践自己的身体,他怒火攻心的想要做出点什么事来。
周生辰“你的血就这么不值钱吗?为了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如此奉献吗?”
听他这么冲的语气,阮软也不禁恼了,她甩开了他的手,故意刺激他道:
阮软“刘子行能光明正大的跟我在一起,他不在乎我是妖,他愿意养着我,甚至愿意给我找人心,他对我这么好,我不为他奉献为谁奉献?”
这些无疑都是精准伤害周生辰的最佳利器,阮软看着他忽然轻笑一声,问道:
阮软“为你吗?”
语毕,她便利落的转身离开,可是周生辰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他从背后抱住了她的腰,将她重新压在了假山内的石壁上,幽深的眸子泛着隐隐的水光,是她从未见过的脆弱与疯狂。
周生辰“你别走……”
周生辰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身前,不顾一切的吻了下去,他并不敢想今夜放她走会如何,她会回到刘子行的身边吗?会与他缠绵床笫吗?只是想到那一幕他便觉得痛楚。
周生辰总觉得自己可以忍痛放手,与她生生不见,可直到他亲眼看着她出现在其他男人的怀里时,他才知道他原来真的做不到放她去爱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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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祁颂虽然软软是个妖啊,武力值也很高,可这应该是她第一次在周生辰面前这么强势,她以前都蛮卑微的(吃心没办法,她是个妖精啊)
作者祁颂站在周生辰的角度,虽然一直很纠结痛苦,但他一直是被软软爱着的,被爱的时候都有点无所畏惧,所以当看到软软跟别人在一起的时候,才开始害怕失去
作者祁颂总而言之,感谢刘子行让他们的感情更深刻了(手动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