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这顿暗流涌动的晚餐,阮软已经猜到了她接下来几天的日子不会太平,因为Ren不会让她安宁。
其实如果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阮软是可以潜移默化的引导Ren的情绪的,可是当有外人参与进来的时候,便总能给Ren造成不太好的情绪波动,然后阮软就无法避免可怜兮兮的被殃及池鱼。
洗完澡后,阮软在浴室里顺便把头发也吹干了,明天是她的生日宴,今晚她想睡个好觉,这时候想想,父母在家还是有点好处的,最起码Ren不会再有机会折腾她了。
她打了个哈欠,拖着沉重的身子缓缓的挪到了床边,就这样毫无形象的躺了下来,身躯还随着身下的床垫往上弹了几下,浓密的黑发在柔软的铺上散开,她静静的看着天花板的水晶吊灯,却没有什么困意。
也许是上帝预料到了她的难眠,所以干脆在这个夜晚给她安排了点麻烦。
房门被打开时,阮软以为是母亲,条件反射的就从床上支棱起了身子,毕竟母亲可不允许她懒散的丝毫不像一个淑女。
可就当她看清进门的人时,眼瞳瞬间瞪的滚圆,她诧异出声:
阮软“哥哥?”
这个点Ren来她的房间可没什么好事,尤其是当她看到Ren从里面将她的房门落锁后,她的一颗心莫名其妙吊了起来。
一段扭曲到了极点的兄妹关系,Ren晚上来找她还能是为了什么事呢?阮软在短暂的心怵之后便渐渐的平静了下来,若无其事的对他弯了弯唇,笑容很甜。
阮软“你找我有事吗?”
Ren的目光淡淡的扫在她的身上,脚步不急不缓的走到了她的面前,他弯下腰靠近她素白的小脸,由于刚刚洗过澡的缘故,她全身都泛着一股甜腻的热气。
指尖轻轻拂过她柔软的脸蛋,他问她:
Ren“伤口好了吗?”
他的语气平稳,就像是一句再平常不过的关心,而阮软知道他并不是这个意思,因为他们第一次上床的时候,她为了躲避他的索求,答应过他等伤口好了之后再做。
上床这种事情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阮软也不是贞洁烈女要死要活的抵抗,毕竟情到深处时彼此都能感受到快意,只是今晚父母也在家,阮软不想陪他疯。
她看着Ren,轻轻瘪了瘪唇,低声说:
阮软“还没有。”
Ren看着女孩紧张的神色,不由得勾唇轻笑,他对她的怜香惜玉仅存在于他心情好的时候,而明天就是她的生日宴,她从明日后就是他名正言顺的妹妹了,一想到这件事他便觉得烦闷到了极点。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愿承认她这个妹妹,还是因为他对她产生的异样情愫,让他不想成为她的哥哥。
他低头在她的唇瓣上落下极轻的一吻,呢喃般的温柔低语:
Ren“乖女孩可不该说谎。”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温柔向来都是致命的漩涡,阮软睁眼与Ren温柔的凝视相对,心房也不由自主的怦怦跳动。
阮软“哥哥,我一直很乖。”
她语调软软的说着,指尖缓缓的抵住了他的心脏,字句清晰的对他说:
阮软“不乖的是你。”
他们彼此之间,控制不住自己感情的人,一直都是Ren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