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男人相貌清绝,带一副金色边框纯色细边的眼睛,镜脚缠绕的金色丝链一直延伸进条纹衬衫,给人留下无限遐想。
一身黑色西装,左手随意的插进西裤口袋,若有若无的勾起一抹笑,毫不避讳的看着眼前无数的镜头。
身上带着禁欲和斯文内敛的气质,仿佛所有优良的基因都聚集在这个男人身上,得天独厚。
脸色苍白,斯文败类。
活动结束后他迈着一双笔直的长腿快步向地下停车场走去,却不是为了开车。
是去找人的。
他的小宠物还被他锁在杂物库呢,整整两个小时,冬天这么冷,那里还没有暖气,再晚一点,就快被冻死了吧?
他恶趣味的想着,不知道小宠物看到他的时候是个什么表情呢。

杂物库阴冷潮湿,已经很久没有被打扫过了,灯是坏的,两三米之外的柜子上有液体滴落在地上的声音,也有老鼠跑来跑去撞翻东西的声音。
明明已经到了冬天,可他还穿着单薄的短袖,整个人瘫倒在地上,两个小时前掉落的水桶砸在他身上,很疼,他没有力气起身,只能就着被砸的地方躺倒,水全部洒在他身上。
"吱——吱———"
生锈的铁门被人推开,外面的灯光也施舍搬的撒进来,追逐光芒是人的天性,他僵硬的挪动,侧过身,依旧躺在地上,眼睛却追着光的方向,有人过来了。
"嗒——嗒——嗒———"
高定皮鞋一下一下的砸在地上,也砸在他的心上。
是恶魔。
他这样想到,逼迫他投降,诱惑他认输,人前光鲜亮丽,人后却对他做出这样的事情。
张云雷苏苏,想好了吗?
张云雷走到他面前,低头看他,带着势在必得的笑容。
他没有说话,又或者是,没有力气说话,如果他有力气的话,开口的第一句话就得骂他。
许是这样的姿势太累,他扶起旁边的水桶,脱下外套铺在上面,毫不心疼这是自己花了几百万定制的西装。

食指抵住太阳穴。
张云雷快一点呐,我没有多少耐心的。
苏潼闭上眼睛,连看他都不想再看一眼,却不知,这个动作深深地触痛了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
我可以忍受你的厌恶,却无法忍受爱的人不再看向自己的目光。——张云雷
张云雷啧,苏苏,我的忍耐已经到达极限了,你的答案我也不想再听了,我要你,就现在。

衬衫垫在身下,张云雷的温柔和暴戾从来只对他一个人,水滴和冰凉的嘴唇一起落在他身上,他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再反抗他了,现在的他就像只待宰的羔羊,任人宰割。
我为鱼肉,人为刀俎。——苏潼
只差最后一步……
张云雷……
张云雷我靠!
张云雷惊醒,从床上弹起来。
不敢相信,他刚才是做了一个关于男人的梦吗?他还……
还……
还把那个男人给睡了?
!?!!
张云雷我靠他妈的疯了吧?
他头疼的把自己刚刚染回来的头发挠成鸡窝,一脸的不可置信。
果然是到了该弹女朋友的年纪了吗?妈的现在都开始觊觎男人了吗?
他妈的……
不过,那个小男孩儿……
长的真好看,怪不得梦里的自己那么,生猛。
阿西吧,西装挺好看的,以后有钱了一定买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