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城的正上方,小鸢儿正和炎阳对峙着,一边是冰冷刺骨的寒冰而另一边则是燃尽万物的火焰,看来这一战是无法避免的了。
“炎阳。”小鸢儿手里握着一根冰柱化作的长枪冷冰冰的看着炎阳说:“能不能放过这座城里的人类和其他种族。”
“哦我亲爱的冰圣。”炎阳一边手里拿着一本书放在胸前一边彬彬有礼的说:“还请恕我不能答应您的请求,毕竟魔族是我们最大的敌人而明知这一点还仍与魔族共居一座城池的人类和其他种族又与通敌有何区别呢,冰圣您应该也清楚通敌的下场吧。”
炎阳打开了手上的那本书一边看着它一边和小鸢儿说:“不过让我出乎意料的是您竟然能够走出这本魔书的幻境,想当初仅仅是相让自己认识到自己所处的环境是幻境这一点我就花了不止四个月,看来对于对抗幻术这一点我还是不如您啊。”
看着炎阳手上的那本书小鸢儿不禁眉头紧皱,之前炎阳只不过几句话便就将她给拖进了一片血红色的空间里面而且自己还不止一次的认为那是自己的内心,然而现在看来那只不过是炎阳手里的那本书搞的鬼罢了。
“不过啊我亲爱的冰圣,您不会以为这就是这本书全部的力量了吧,那可真的就是太过于小看这本书了。”
炎阳一边说着一边突然打开了那本书对向了小鸢儿,毫无防备的小鸢儿完全来不及躲闪直接被那本书散发出来的光芒给照到了。
“不好了城主,那个帮我们的人类被另一个人类给困住了!”
地面的城墙上面,希尔叶正精神紧绷的看着天上俩个小黑点的一举一动,额头上如豆粒大的汗珠一颗接着一颗骨碌碌的往下落。
“闭嘴我看见了,快集结人手把我们所有的空中力量和对空力量都带过来,给我瞄准那俩个黑点里偏东边的那个黑点给我狠狠的打!”
希尔叶大声指挥到,那语气容不得半丝质疑但也不会让人感到强硬,反而是激起了在场所有魔族守备军的士气。
“是城主!”在一边等候指令的一个普普通通的魔族守备军激动的回答道。
得到命令了的小兵迅速跑到了阿尔城各个城防区,得到了希尔叶指令的魔族守备军士气瞬间高涨起来,他们集结了所有的可利用的资源甚至就连板砖都带上了好几筐。
路上,正在避难的人类和矮人还有精灵们看到了他们,一些个精壮的青年情不自禁的跟着他们一起走了上去,就连耆耄暮已的老人和牙牙学语的孩童都情不自禁的跟了上来。
一路上,这只队伍越来越长,最前面是魔族守备军然后是各族的青壮年最后面则是老人和孩子,但即使是未闻世事的孩子的眼中也没有丝毫恐惧,勇敢和无畏充满了他们的眼瞳。
他们的眼里,有光。
(我去你大爷的冼某人,这是我林某人的地盘!
啊对不起刚才出了一点差错现在让我们继续)
林小暖站在天空之上傲然的看着地上的人们,此刻的他已经明白了一些事情但还有一些事情他还是不明白。
卢西安他们坐在龙形态小红的背上让小红载着他们飞,由于失去了在魂世界的权能所以没有办法在那么轻轻松松的起飞了。
“哎等等,这下面的地方好像就是阿尔城啊?”神川刃伸着脖子一边向下面看一边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这里就是阿尔城了,难不成你能看到下面的景物?”卢西安也有样学样的探头朝下面看去,厚重的云层死死地遮住了他的视线也更不要说看破这云层看到不知道几万米以下的景物了。
“啊不是,我曾经把阿尔城的整条地脉吸收了所以阿尔城的地脉和我有共鸣而且阿尔城的地脉和其他地方的地脉不同,阿尔城的地脉非常澄澈远比王国里任何一条地脉都要清澈所以很好分辨。”神川刃一边摇头一边和卢西安解释道。
在前面坐着的柚子此刻头皮发麻,特别是在神川刃说出“吸收了整条地脉”的时候柚子差点没被震惊的从小红身上掉下去。
逐渐平稳心情的柚子一边深呼吸一边心里想:“我去,我作为王国里最稀有的龙骑兵这么长时间得到的地脉碎片加起来才只不过一个指甲盖大小,他居然直接吸收了一条地脉,酸了。”
林小暖的目光穿透了厚重的云层看着下面默默的说道。
“果然,最后一个楔子,同时也是我的锚点。”
而林小暖注视着的不是别人,正是被那本魔书控制住了的小鸢儿。
合上了魔书的炎阳看着直直往下落的小鸢儿微微咧起了嘴角,扇动翅膀也缓缓向下飞去。
“嗖!”
一根和常人手臂粗细几乎一致的巨大箭矢擦着炎阳的脸划了过去,炎阳毫不在意的把头转向了阿尔城那边像看着虫子一样蔑视着他们,一个宛如小太阳般的巨大而又炽热的火球从炎阳的手中凝结出来然后狠狠砸向了阿尔城。
在那火球到了阿尔城正上方的时候它瞬间爆裂开来,就好像绽放的烟花一样无数爆裂的小火球散发着同样致命的炽热狠狠的朝着阿尔城席卷而来。
无数的居民被火球吞噬化作灰烬然后又被一阵清风吹走,但在炎阳的眼里看不到哪怕一丝的怜悯或者是同情,他就仿佛是在看着害虫们在火中起舞一样,可这却是一个侵略者的最正常的反应。
然而就在阿尔城马上就要被彻底断绝之时,一道厚重而又刺骨的幽蓝色冰幕突然拔地而起牢牢地遮住了阿尔城。
“什么!”
看到那摄人神魂的冰幕炎阳大惊道,而小鸢儿则在他的背后冷冷的看着他,就和炎阳一样像在看着虫子的眼神看着他。
“炎阳,我几次三番并不是打不过你而是我不想和你打,但你这次。”
小鸢儿的左眼突然变的幽蓝,还没等炎阳做出准备就被活生生的冻成了一副冰像。
“是真的让我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