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两日赵裕便将手中与程浔有关的证据都拿给了李鸿珖。
“软软,如今可是要动手了?”李鸿珖询问着,物证人证俱在,只此便可以定程浔一个迫害朝廷命官,蓄意谋反之罪。
“兄长,我还想再等等。”她还差一个人证,便能将程浔的恶全部揭发出来。
“还要再等等…软软该不会是要给…兄长知道了。”要问李雁书的执念是什么,这一点也不难猜,不外乎是为萧国公府洗刷冤屈。
斯人已逝,如今萧国公府竟是连门庭也没有了,他的妹妹却还是心甘情愿的做着无用功,情之一字当真伤人。
“软软要等何人?”当年的知情者只怕是都被程浔除的一干二净了,又哪里还有什么人呢?
“等那写状纸的文书先生…还有…清漪姐姐”程浔带回来的证据定然是请人仿造的,她曾多次派人去打听,那文书先生怕惹不起程浔,当时仿造完那文书便立刻带着妻儿远走他乡。
那状纸她早便在皇宫中取了出来,文书先生她也藏了许多年,这一次她便要一举洗刷萧国公府的冤屈,还她少年郎的清白。
李雁书抚着腰间的兔儿玉佩,阿越若是能看见便保佑她这一遭能一举成功吧。
“软软经此一次后你便能真的放下了吗?”李鸿珖问道。
“自然”李雁书垂首,不自然的答道。
二人都知道这句话没什么可信度,李鸿珖也没有戳破她。
“软软,我瞧着徐云深是个不错的,平日里你无聊时便多去他那边坐坐吧。”他妹妹身边的人啊,他看了一圈倒是这个徐云深最对她妹妹的性格。
“兄长不过去了临仙楼一次便帮他说上话了~”她倒是真没看错,徐云深就是有笼络人心的本事。自家哥哥竟然这么容易便帮他说话。
“你如今都十八了,还不打算寻个知心的人吗?”李鸿珖有些无奈,自家妹妹为什么在感情上这般不顺遂,全是些烂桃花。
“兄长,你都未曾与阿珂嫂嫂成婚,还一直催我算个什么章程。”李雁书有些无奈。
“成婚那还不是个容易事,明年开春我就与你阿珂嫂嫂成婚。”一说起许珂,李鸿珖便憨憨的笑了起来。
“真的呀!那可得好好办办!到时候我一定给嫂嫂备一份厚礼。”
“不用太张扬了,你嫂嫂对这官场上的事挺抵触的,那些文武百官自然也不用请了,就请一些寻常的好友便好。”李鸿珖嘱咐道。
“那兄长你可得与父皇说好了,不然那些文武百官指不定怎么想办法来烦我与阿稚。”不宴客百官们便少了一个巴结的机会,一些心思多的定是会想方设法的参加的。
“我知道,所以我的好妹妹啊~你也赶紧找个知心人吧!”李鸿珖感慨道。
“知心人也不一定得是夫君,也可以是知己,是知心朋友啊~”李雁书嘟囔着。
“你难道想寻个知己知心朋友过一辈子不成,那我可真是要被你气死了!”没有夫君子嗣,晚年得多么凄凉,就是他这种随性的性子也受不了的。
“知道了,我这不是还没有同谢朝和离嘛,兄长还是先去催催阿稚吧~”李雁书急忙将火力转移,他这兄长脾气起来了她可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