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的最后一天,沐浴在清爽的微风中,我告别了镇江,踏上了回南京的路程。
坐在车上,我就感到不自在,一直想打滚,但这次不同,不止有我婆婆,旁边还坐着一个十分肥胖的(真的是十分胖,具体可以参考小岳岳,我太太大约是他体重的2倍)太太,搞得我十分不爽,再也不能躺在后座上,或把脑袋伸出天窗外了,只要我一探脑袋,太太就大声叫喊:“危险!危险!危险!呦呦呦,快把脑袋伸回来呦!”“嗯嗯嗯,知道了!”我不耐烦的答道。要不是婆婆一直告诉我不要和太奶争,她年纪大了,我早就顶嘴回去了。
这一路上异常的安静,我丝毫没有了之前的活泼,老老实实坐在位置上,好是无聊。
我于是经常把余光瞟向太奶奶,她倒是十分悠闲,闭着眼睛,嘴里不知道在念着什么经,一值在碎碎的念着。
这平常一个小时的车程,我却感觉活生生过了一个世纪,万籁俱寂,百般无聊。
好不容易熬过一个小时,一到家,我就扔下包,躺在沙发上,玩起了手机。拄着拐杖的太太慢悠悠的上来后,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念到:“累死了,累死了!”还大口大口喘着的气。休息好了,就弯下腰,扶起我的包,靠在椅子上,然后有椅在椅子上,喘着气。
我不禁笑了起来,太奶听见笑声后,扭过头来,又念叨:“不要躺着玩手机,眼睛会坏的!”“好好好,我坐起来!”我再次不耐烦的说道。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