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的爬山虎是奶奶从别人家新春刚发的嫩芽里扳了一枝,已经推算不出自己是再高中还是初中,只是记得在某天发现它活的很是旺盛,早知道,当它起初是个孤零零的枝条时,内心总觉得它是活不了的,为了不打击家人,只能看着奶奶每天一桶水一桶水的灌溉。现在它已经枝条舒展,占了后庭院一大半,每年的春夏嫩芽和绿叶的色彩,能让刚进大门的人儿眼前一亮;秋天会结紫的发红的小果,掰开这小小果子来看,充满着种子,鼻子里满是那种很芳香的葡萄的那种青涩的味道。在这些果子还是个绿的很硬的圆球球时,就已经有很漂亮的、说不上名字的小鸟来探查,盯着我傻傻的看一会儿,就扑棱扑棱的飞走,藏在人类很难以寻找的到的地方,瞧见没人,又扑棱扑棱的飞来。
在家里小巷子的两头的一边有个小崖,四季都像一副水墨画,尤其是在清晨和夜晚,雾气就会在悄然间升起,偶尔有时在操场和小伙伴玩到夜起,转头环绕四周一圈,烟雾缭绕却是大自然的气味,快快跑回家不然免不了一番说道。
这个小崖旁有一颗树,斜楞楞的,被旁边小医馆所栽种,整个村子都再找不到相同的树,自己总觉得它是有感知力的,和我一样互相陪伴着长大,接近秋季结出的小木片儿,是我拉拢的小弟妹们的手段。只是他们总是不注意保护枝丫,待我上学归来时靠近路边的枝丫已经变得光秃秃了。再大点进入了高中,记忆里的它只剩下盛夏里的一树绿叶与秋末冬初的一片金黄。
现如今的我已经在实习期,远离家乡,没法子在见到这些景象,外界的干扰已经缺了当年那点儿意境感,突然的下午,在这个焦虑的去盼望一份工作中,想起村旁带有田地的改了水流盛夏的河滩,我记着那里的小路,那里的草多么的旺盛,那里的鸟鸣声,空旷中那汽车鸣笛的回音,清晨的气味与黄昏的西阳,都令我着迷,然而我现在在嘈杂的车流声里想着明天的招聘,想着工作赚钱,想着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