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完山楂的傍晚,边伯贤挽着袖子在厨房忙碌,陈浅就靠在门框上,托着下巴静静看着他。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给他周身镀上一层暖金色,侧脸的线条柔和得像一幅画。
他正在熬山楂酱,锅里咕嘟咕嘟冒着小泡,酸甜的香气混着冰糖的甜意,在小小的厨房里弥漫开来。边伯贤时不时回头看她一眼,嘴角噙着温柔的笑:“再等一会儿就好,熬好给你抹面包吃。”
陈浅点点头,脚步轻快地走过去,从身后轻轻环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温热的后背,声音软乎乎的:“伯贤,你身上好香啊,比山楂酱还香。”
边伯贤低笑出声,手里的勺子顿了顿,反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小馋猫,先乖乖坐好,别烫到你。”他把火调小,转身将她拉到身边,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下午摘山楂累不累?看你跑前跑后的,鞋子都沾了泥。”
“不累!”陈浅摇摇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和你一起就不累,而且你摘的山楂都好甜。”她踮起脚尖,在他下巴上轻轻啄了一下,像偷糖吃的小孩,说完就红着脸往后退,靠在橱柜上偷笑。
边伯贤的耳尖瞬间泛红,看着她狡黠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浓。他伸手将她拉进怀里,低头在她唇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带着山楂的酸甜,还有他独有的雪松气息:“那以后每天都陪你做你喜欢的事,好不好?”
山楂酱熬好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边伯贤盛出一小碗,放凉后递到陈浅手里:“尝尝看,甜不甜?”
陈浅用勺子舀了一勺放进嘴里,酸甜的味道在舌尖化开,甜度刚刚好,一点都不腻。她眼睛一亮,立刻舀了一勺递到他嘴边:“超甜!你快尝尝!”
边伯贤张口接住,看着她满足的模样,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两人坐在餐桌旁,头挨着头分享一碗山楂酱,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给这平凡的夜晚添了几分温柔。
第二天清晨,陈浅是被院子里的动静吵醒的。她揉着眼睛走到窗边,就看到边伯贤正在槐树下忙碌,手里拿着一把锯子,旁边放着几块木板。
“伯贤,你在做什么呀?”她推开窗户,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边伯贤抬头看向她,笑着挥了挥手:“醒啦?我看这槐树下空着,想给你做个秋千,以后你就可以在这里晒太阳、看书了。”
陈浅瞬间清醒,立刻换好衣服跑了出去。她蹲在边伯贤身边,看着他认真的模样,指尖轻轻划过他额角的汗珠:“要不要帮忙?我可以给你递钉子。”
“好啊。”边伯贤笑着点头,把手里的锤子递给她,“那辛苦我的浅浅啦。”
两人一起动手,陈浅负责递工具、扶木板,边伯贤负责锯木头、钉钉子。阳光透过槐树叶的缝隙洒下来,落在他们身上,暖融融的。偶尔陈浅递错了工具,两人都会相视一笑,空气里满是甜蜜的气息。
中午的时候,秋千终于做好了。原木色的秋千架,挂着柔软的坐垫,轻轻一推就会晃悠起来,带着淡淡的木头香气。
边伯贤扶着陈浅坐上去,自己站在后面轻轻推她:“喜欢吗?”
陈浅坐在秋千上,迎着风轻轻晃动,抬头就能看到湛蓝的天空,耳边是树叶的沙沙声,还有他温柔的声音。她笑着点头,伸手朝他张开双臂:“喜欢!伯贤,你也上来,我们一起坐。”
边伯贤无奈地笑了笑,小心翼翼地坐上去,将她揽进怀里,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口。两人一起坐在秋千上,轻轻晃动,阳光洒在身上,风里带着桂花的甜香,岁月静好得不像话。
“伯贤,”陈浅靠在他怀里,声音轻轻的,“以后我们秋天就来摘山楂,冬天就在院子里堆雪人,春天去郊游,夏天就坐在秋千上吃西瓜好不好?”
“好。”边伯贤低头在她发顶印下一个吻,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以后的每一个四季,我都陪着你,把所有你想做的事,都一一实现。”
陈浅笑着闭上眼睛,靠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的体温,闻着他身上熟悉的雪松味,心里满是安稳和幸福。她知道,只要有边伯贤在身边,无论做什么事,无论过多久,都是最甜蜜的时光。
夕阳西下时,边伯贤牵着陈浅的手,坐在秋千上一起看日落。橘红色的晚霞染红了半边天,槐树叶在风中轻轻晃动,秋千慢慢悠悠地晃着,两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紧紧地靠在一起,像是要永远依偎在这温柔的时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