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知恩总觉得别人在盯着自己看。
她心虚的看了一眼藏钱的地方,又加快了脚步。
这次,她是真不敢再走小路了。
一直挑人多的大路走,绕了一大圈,最后穿过一条旧街,右拐进入一个被铁栅栏封住的小门口。
嘭。
知恩连着上了三道锁,仿佛刚从水底下回到岸上,无力的靠着大门,顺着往下滑坐在地板上,还压住了一只拖鞋。
现在天还没暗,从厨房的窗户里透来的光很亮。知恩把卧室的窗帘拉上,打开灯。
她激动的把金币拿出来,看着五张的轻飘飘的金币飞着缓缓落在床上,心里的罪恶感和道德的约束感一丝都没了。
没钱是万万不能的。
知恩既然钱已经安全到了手里,我得想想怎么才能好好花出去还不能被发现。
那两个小偷发现钱不见了,肯定怀恨在心,不过很好,她的证件一般不会带出门,所以那个钱夹里,只有银币而已。
朴灿烈在商场的休息区等了十分钟,期间给边伯贤的手表发了消息,没有收到回应。
不好的预感在心底里蔓延,他把鸭舌帽带好,尽可能让脸模糊一点,跑着返回了小巷子。
朴灿烈!
朴灿烈卞白!
边伯贤闭眼昏着,脸上没有痛苦。
朴灿烈轻轻查看他的伤势,随后放松了,看来是被那女人推倒了嘛?之后边伯贤头上的包印证了这一点。
边伯贤阿烈~
#朴灿烈伯贤,咱们被黑了。
#朴灿烈那女人把咱们这个月的生活费拿走了。
边伯贤什么!
边伯贤着急的把内兜发出来,果然,空空如也。
#朴灿烈这女人挺贼啊,她的钱包里只有修彩电的钱,其他什么信息都没有。
这让未尝败绩的二兄弟心里蔓延出一丝苦涩来。
这是他们第一次被猎物耍。
想来,就算是长藤市那些个大家族都拿他们没办法的。
边伯贤在朴灿烈的搀扶下,一步一步的走回来他们的家。
一处坐落于长藤市二环的高级公寓区。
都暻秀卞白!你这是怎么了?
来人是公寓区的住户之一,都家的独子,都暻秀。从事金融行业,在长藤市也算有名气。
边伯贤我和布烈去了新开的游乐场玩,没想到被人绊倒在地上。
#朴灿烈更可恶的是,我们都不知道那人是谁?
都暻秀哼真是什么人都有。
金珉锡怎么了这是,都把楼梯间堵上了。
金珉锡,来自南方,是一个自由工作者,家里边有后台,这段时间听说在一家中介摸鱼度日。
听了卞白的遭遇后,也生出同病相怜的感觉。
金珉锡我那个上司,也是一个爱给人穿小鞋子的。
金珉锡常常在背后暗算他看不惯的,要不是我有我二叔,不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几个人有说有笑分道扬镳。
背过身,和蔼笑容的边伯贤和朴灿烈立马换了一副模样。
#朴灿烈嘁,二叔二叔,这是金珉锡第几次说他二叔了?
边伯贤管他呢。
边伯贤这次,到底是我们输了。
边伯贤别让我再看见那个女人,不然十倍百倍的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