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姐~你怎么了?她们怎么把你打成这样啊,那个王妃太坏了。真踏马不是人把你伤成这样,都用计让你让你画押了还要折磨你。呜呜呜呜呜呜——。”小云趴在床边哭边数落着。
本来她们被强行画押后在牢房抱头痛哭着。可那个王妃转过来转过去心里总气的慌。越想越气,然后为了泄气就把蔡嬲拉出去折磨。说白了就是嫉妒。因为她们是钟离玄羽在乎的女人。
“小云姑娘,你别哭了。大夫来了。我们让开吧,别挨着大夫啊。我带你去换件衣服,等大夫看过了我们在来看她”一个丫鬟扶着小云出门去。
大夫翻看了蔡嬲的伤,直说:“这是何人对一个女子下这么狠的手,鞭打的伤口深不说还有些拉伤,就是这些拉伤才让伤口血流不止,而且她的手指上也有被针扎的伤。扎的很深。身上的针伤也不少,胸口还有两处被刀插的伤口,这两处伤口虽说不足以立刻致命,若护理不好还是会没命。”
钟离玄羽听着大夫说的话低头不语拳头却越握越紧,旁边的钟离辕看到钟离玄羽没有说话便问到:“你可有什么办法医治?”
“小人只能尽力而为。”大夫说着打开针灸包针灸。
半夜。钟离玄羽一直坐在大厅等大夫出来。大夫满脸疲惫收好自己的东西,来到大厅。
“王爷,我在开两副方子,按时服用,应该没什么大碍了,换药的时候要谨慎小心些”大夫说。
钟离玄羽起身行礼道:“有劳了。”
钟离辕和钟离轩进来看到钟离玄羽两人赶紧上前扶着。
钟离轩说道:“我说二哥,你这有些反常啊。”
两人扶着钟离玄羽坐下后钟离辕从怀里摸出一张纸,上面有个红手印说道:“这二嫂太毒了。用了屈打成招的方法让蔡姑娘晕后画押的,不过听那罗祥说是二嫂威胁他这样做的。”
“是谁擅自把她们押去地牢的?”钟离玄羽冷冷的问到。
钟离辕和钟离轩互看一眼同时说道“小芷。”
“让她过来”钟离玄羽说道。
些许时候小芷来到大厅:“小芷见过王爷。”
钟离玄羽看着小芷问到:“你为什么要把她们押去地牢?”
小芷跪在地上:“怀疑她们是奸细。也是暗杀你的人。”
钟离玄羽看着小芷突然冷笑道:“奸细?刺客?小芷啊小芷,亏你还是大将军的女儿,那天行刺我的黑衣人分明是个男人。”
“王爷,她……”小芷还想说什么。
“好了。小芷,你明天回去吧,你本来可以入朝当官,或是寻的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这才是你该过的日子,来我这里坐个下人确实委屈了你。”钟离玄羽背对跪着的小芷说。
小芷哭着摇头:“王爷,你不要赶我走,我只想留在你身边,只要在你身边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钟离玄羽转身从怀里拿出一块玉放到小芷手里说道:“本王知道,你无意钱财,所以本王将这玉送你。你留做纪念吧”说着向外走去,到了门口道:“回去吧。忘了这里的一切。”
大厅独留小芷一个人跪坐在地上看着手里的玉发呆,红着眼眶强忍泪水仙起身看向空无一人的大门,喃喃道:“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可是你知道吗?我心里的这个人就是你啊!你为什么要拒我千里,我从没想过要做你的王妃,哪怕让我做个妾,我也愿意的,只要我能呆在你身边每天看着你,什么身份我都不在乎。哪怕看你一眼我也心甘情愿。”
钟离玄羽回到卧房,自己换药后躺下迟迟睡不着。只要闭眼就看到遍体鳞伤的蔡嬲,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起来打坐。
次日清晨,小云端着碗清粥到蔡嬲的房中,却见到钟离玄羽坐在床头的凳子上。
“王爷”小云端着粥走到床边看着昏迷不醒的蔡嬲说道:“蔡姐要什么时候才会醒啊。”
钟离玄羽回到:“她受了太重的伤,伤了元气得好好修养。你如果没事就出去吧。不要扰了她。我已经让人去熬了参汤,一会儿就会送来,这清粥为不下的。你端回去吧。”
小云楞了一下。她显然没有想到这个王爷会对她说这些话。还亲自在这里照顾。
这时蔡嬲迷迷糊糊说着梦话:“我不是奸细。我没有……要害他。你不要……不要…………”
钟离玄羽马上拉起蔡嬲的手一手紧紧抓住另一个手亲拍着蔡嬲的肩轻声道:“别怕,别怕。一切都过去了。”
小云站在旁边看着昏迷中的蔡嬲满是担忧。怕她挺不过去。
这次两个丫鬟给蔡嬲换药后。小云一直守着蔡嬲,直到夜深了,钟离玄羽让小云回房休息。
直到午夜,钟离玄羽发现蔡嬲出现盗汗的情况还一直说着糊话。让下人着急莽荒的把大夫请来。
大夫仔细检查后,向钟离玄羽问到:“你们换药后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钟离玄羽摇摇头。
大夫接着问:“那喝完药呢?”
钟离玄羽始终想不出有何奇怪,也摇摇头。
大夫接着问:“请问药渣还有吗?”
钟离玄羽让手下将药渣端了上来,大夫仔细检查着药渣。
大夫突然喊到:“是谁把人参换成萝卜干了”接着自己尝了点药渣“呸。谁放的盐啊。哪个王八犊子往中药里放盐啊。”
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是有人故意的。钟离玄羽连夜将负责抓药,煎药的都一并抓来审问。
钟离玄羽怒火中烧,不等那两人狡辩几句就直接让打板子。十几板子下来。那两人剩半口气说到:“是王妃身边的艳红让他们这么做的。还给了我们不少银钱,王爷扰了我吧。我在也不敢了?”
钟离玄羽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冷冷的说到:“押去地牢。”此时的钟离玄羽全身散发着冷气,让身边的人都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我们王爷不会真的喜欢上那个来路不明的丫头吧”仆人在钟离玄羽走后忍不住问到。
“这怎么知道。不过刚才那种感觉已经好久没有了”另一个仆人说到。
“是啊。是啊。我记得上次好像是五年前他母亲死的时候还有……”另一个仆人说着打了个寒战。
“好了,好了。别提了”一个仆人打住了这一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