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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宋亚轩醒来时是在地板上,浑身酸痛,脑袋也昏昏沉沉的。
他看着一地的酒瓶,使劲儿晃了晃脑袋。
“叮铃铃…叮铃铃……”
电话铃声响起,拿过手机,看着显示助理的电话,以为是工作上的事,于是直接忽视。
可电话却坚持不懈地打了好几遍,最终宋亚轩不耐烦的接通,还没开口,电话那头就传来焦急的一声:
“小宋总,朱小姐自杀了!!”
宋亚轩·什么?!
…
宋亚轩赶到医院才得知,朱浅予昨晚被他骂了一通后,留下一封遗书就去跳江了。
幸好是有路过的人,不然她就真的死了。
而他也从监视朱浅予的服务员口中得知,那一盖药,并没有溶进水里,而是被丢弃在了垃圾桶中。
冰冷的灯光洒在走廊的地板上,映照出宋亚轩僵硬的神情。
他从助理那拿到了朱浅予写下的遗书,遗书中简短且礼貌地感谢了养父母的养育之恩,随后是对她哥哥的长篇大论。
朱浅予在遗书中写道,如果还有机会再见哥哥一面,希望能再抱一抱他,和他说说心里话。
可惜她没有勇气去面对现实,只能以死亡的方式来解决痛苦。
最后,宋亚轩合上那封遗书,拿起手机,拨通了宋南衣的号码。
电话响了十几秒,终于被接通。
他带着几许破碎与绝望,有些哽咽着出声道:
宋亚轩·…姐,我挺不住了。
宋亚轩·我最爱的人,和别人在一起了,现在这边又闹自杀,我觉得我也不想活了。
宋亚轩无力地垂着脑袋,手指深深抓进发丝。
宋南衣沉默片刻,语气冷静却带着隐忍的疼惜:
宋南衣.宋亚轩,我们先解决当前的事吧。
宋南衣.我找到朱浅予的哥哥了,我会让他来找你的。
知道宋亚轩现在有多么绝望多么难过,也知道他听不进去安慰的话和大道理,于是,宋南衣说道:
宋南衣.只是官宣就让你难受成这样,他们又没结婚。
这句话如同一道闪电劈开了浓重阴霾。
宋亚轩猛然抬起头,眼底闪过一丝恍然。
是啊,只是官宣而已。
只是不小心被马嘉祺趁虚而入了而已…
只要他们没结婚,他就是有机会的。
宋亚轩的脸上忽然浮现出一抹释然,他缓缓挺直了腰背,声音也随之清朗:
宋亚轩·我明白了,姐。
宋亚轩·我会处理好这边的事情,尽快赶回去。
等一切尘埃落定,他一定会让她重新回到自己身边。
听着宋亚轩立马“活”过来的声音,宋南衣也是感叹。
虽然宋亚轩如今的性子还是有点太急了,可与从前相比,真是天差地别的变化。
知道宋亚轩眼下处境艰难,宋南衣又安抚了许久。
临挂断之际,她将朱浅予哥哥的信息资料发送给宋亚轩,并叮嘱他妥善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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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苏小鹅与马嘉祺已经正式踏上旅途,第一站他们选择在国外旅游。
因为国外的关注度较低,可以让两人更自在地游玩,抛开束缚,尽情享受旅途的乐趣。
苏小鹅发现自己跟着马嘉祺,纯当一个“废物”就行了,她甚至不用带脑子,人跟上就行了。
这大概就是年纪大的好处吧。
处处体贴、处处细致,让人无可挑剔。
马嘉祺这个人更注重的是灵魂契合,感情的发展也追求循序渐进,所以他俩住的民宿都是双人床。
在国外,马嘉祺手握攻略本,手机中也早有详尽计划,提出去哪便去哪,而苏小鹅只负责跟着。
两人的性格虽是一个静一个动,但心理层面却是默契十足的。
或许是这些天的心理负担与压力太重,苏小鹅硬是一天之内把原定三天的景点计划一口气逛完了。
而马嘉祺没有一句怨言,只是默默陪伴。
不过玩得一时爽,回到家她就不行了。
苏小鹅好累呀……
苏小鹅
苏小鹅直接out在床上。
马嘉祺进门之后,先换了外套,看着她疲惫不堪的模样,他轻笑一声,走到床边。
马嘉祺·一天逛完了三天的景点,那剩下两天就可以好好休息了。
苏小鹅早知道还是得按照计划来的……
苏小鹅
看着她虚弱到一动都不想动的模样,马嘉祺伸手轻轻揉了揉她的脸颊。
马嘉祺·先洗洗,然后我去买点吃的。
如果现在不洗,苏小鹅等会儿就更不想洗了。
原本今天是要洗头的,可苏小鹅真觉得自己没有力气了。
苏小鹅算了…我还是等会儿找个理发店洗吧……
她小声嘀咕道。
马嘉祺·找理发店还要走路,我帮你吧。
马嘉祺的话让苏小鹅愣了一下,她眨眨眼,立马撑起脑袋看向他。
…
浴室里弥漫着淡淡的水汽,苏小鹅乖乖坐在小板凳上,马嘉祺调整水温后便拿起花洒。
她已经梳好头发埋下去,可温热的水流却落在脚上。
她撩起头发一看,只见马嘉祺正蹲在地上,脱掉她的拖鞋后,为她打上沐浴露,双手轻柔地按摩着她疲惫的双脚。
一天奔波后的酸痛渐渐被驱散,苏小鹅怔怔地注视着马嘉祺。
马嘉祺神情专注自然,仿佛这就是他应该做的事。
洗完脚后,苏小鹅顺从地弯下腰低着头,让他为自己清洗头发。
一个享受被另一半服务,另一个享受服务另一半。
冲洗泡沫时,苏小鹅感到脖子僵硬酸涩,一抬头,不小心撞湿了马嘉祺的衬衫。
苏小鹅对不起对不起…
马嘉祺将浴帽套在她湿润的发丝上,指尖按揉她酸软的脖颈,随后缓缓靠近:
马嘉祺·对不起要怎么样?
苏小鹅茫然了一瞬,还没反应过来,马嘉祺便吻了一下她的唇。
马嘉祺·要这样。
苏小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