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啊。”蒋秋晨看着徐弈丞询问的眼神,苦笑着摇摇头,“我连我老爹以前当过兵,打过仗都不知道,他都没告诉我,这事儿我更不可能知道了。”徐弈丞也叹了口气:“也是,他那个人,一生要强,啥事都不喜欢和别人说,都自己扛。”
正在蒋秋晨震撼于自己父辈的生死之交是,余光瞄[用一声读,喵<miao>一个音]到了徐弈丞家里的厨房的墙上一块焦黄的墙面,叨咕了一句:“我去,这是年夜饭做急眼了,炸厨房了?”徐弈丞听这话脑回路一时没跟上,顺着蒋秋晨的目光看去,也看到了厨房里的烧焦的墙面,笑着解释:“嗐,不是准备年夜饭弄的,呃,也可以算是,昨天早上,你姐非要自己亲自下厨,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姐那是啥厨艺,但是没办法啊,咱地位太低了,那敢阻止,结果。这还是你姐和你母亲学了一个多月的成果呢,房子还能住我觉得就很可以了。”蒋秋晨一听是徐冉学做饭弄的,浑身上下都打了个居灵,想起了小时候被徐冉强行塞进嘴里的那些黑暗料理,至今都觉得自己和徐浩被迫吃了那些玩意还能活到现在真的多亏了奇迹,忍不住说了句:“女人真可怕!太疯狂了,要人命啊这玩意儿。”
“是吗?”突然,蒋秋晨背后传来了一道杀气,徐弈丞扔给了蒋秋晨一个自求多福吧的眼神,没敢说话,“姐姐我小时候白疼你了是吧,就记住了我欺负你的那点事儿了,嗯?”“内啥,冉姐,过年好啊……不是不是,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蒋秋晨转过身就看到徐冉拎着一根一米长的大擀面杖冲着自己走过来,连忙站起身,边走位边解释,“我不是说你祸害人,我是说你乃是一届才女,将来比成大器,何必一直和做饭过不去?”但是女人对关注点永远不同于常人,这些话一到徐冉耳朵里 更是让她火冒三丈:“祸害人?我可没说是因为祸害人要走你,看来你是这意思啊,别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拿命来!”说着,拎起擀面杖就砸,你们可以想象,一个身娇体柔但十分俊俏还很英气的女生拎着一根有自己小臂粗,一米长的棍子追着一个很是健壮的男生上窜下跳的跑,“不是,不是,姐,冷静冷静,要淑女啊,要优雅,要文静啊,要不然你这样怎么才能找到男朋友。”蒋秋晨一边躲闪,一边劝着徐冉消消气,虽然这话怎么听怎么欠揍。果不其然,徐冉的下手更重了:“姐姐我有男朋友了,用不着你提醒,你现在最好就乖乖站好,挨打!”“我说老姐啊,那既然你都有对象了,你就应该更加的要文静,优雅,有内涵,不要总是这么暴力好不好?”虽然话是没错,但是从蒋秋晨嘴里说出来,确实是怎么听怎么欠揍,“万一你在因为脾气不好,再把好不容易找到的男朋友吓跑了咋办[听听,听听,这说的是人话么,这么说话,太不是个东西了,着那个女孩子能不生气]?我可是还等着和你和我那素未谋面的姐夫的喜酒呢。”一听这话徐冉更来气了,砸的更狠了,要不是蒋秋晨一直挑着东西少的地方跑,而且地面上的防滑金属地砖也是够硬,要不然这房子真的不用住人了。“你TM不会说话就把嘴给老娘闭上!”徐冉已经要被蒋秋晨搞疯了,“他才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儿和我分开,除非活腻了!”
“行啦行啦,别闹了。”最后还是徐弈丞看不下去了,连忙拉住徐冉,让她别再打了,“这大年初一的,不宜打打杀杀的,再者说了,你小弟是来拜年的,你这什么样子。”“就是啊,姐,我这好心好意来给你们拜个年的,结果你这一上来就要揍我,我委屈啊。”蒋秋晨一脸的悲痛欲绝,“不过,我大人有大量,就原谅你了。”得,这下好人全让蒋秋晨占了,不过作为打小就认识的朋友,徐冉深知蒋秋晨的脸皮有多厚,拿出去做城墙,就算是SSS级的异形体大BOSS来了都得摇摇头撤退。冷哼一声,离开凶案现场。
“哎,别见怪啊,你姐这脾气,这性格……”徐弈丞一脸无奈的解释。“没事儿,没事儿,徐叔,我知道。小时候没少感受。”蒋秋晨也是欲哭无泪。“内个,徐浩应该还在他的房间里,不知道醒没醒,要不我去叫他?”徐弈丞询问蒋秋晨,“不用不用,还是我自己上去看看吧。”说着,蒋秋晨就一溜烟爬上二层楼的楼梯,轻车熟路的找到徐浩的房间,敲敲门,里面无人应答,蒋秋晨邹了邹眉,又敲了两下,这时屋子里才穿出一阵懒洋洋的声音:“谁啊,进来吧,这大清早的。”“不早了好嘛,大兄弟,现在都下午一点多了!”蒋秋晨推门而入,还不忘笑话徐浩懒散。“淦,你咋来了?”徐浩看到进来的是蒋秋晨,马上冷起一张脸,“我睡多长时间跟你有关系吗?你谁啊?我认识你吗?赶紧出去!擅闯民宅我报警了昂。”“哎呀,浩哥,好哥哥,不要生气嘛,人家错了了啦!不要这样子了啦,原谅人家嘛。”蒋秋晨不顾徐浩的冷眼相待,冷语相向,上前一把挽住徐浩的胳膊,跪在床上,像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一样撒娇[呕---哕---把我自己恶心着了],被这这么健壮的一男子挽着胳膊还这么卖萌撒娇,徐浩差点把去年吃的年夜饭吐出来:“滚,你丫的有病啊?脑袋坏了去治,别TM来这恶心我!”“哎呦,好哥哥~不要这样子了啦,人家就想让你原谅人家了啦。好不好嘛?”蒋秋晨依然不依不饶的发动撒娇攻势。“行行行行了,别恶心我了,我投降,我输了,我原谅你了,行了吧,出去,别恶心我。”徐浩实在受不了了这麻应人的家伙了,无奈的举白旗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