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兔赛跑,有趣,让他们上三楼。”
三楼又是别有洞天,且一上来就能嗅到一股迷人的脂粉香味,这是独属与女孩子的香味。
屁股还没有沾到凳子,随着丝竹之音响起,门被推开,一个着艳粉色的女子被众人簇拥而来。
她精心打扮过,看起来非常的漂亮,走过来的时候,香气也随着她的走动飘入他们的鼻腔。伊人如此,的确诱人~
“诸位,我们三楼的赌与楼下的押大押小的不同。而是赌,单数还是双数。”
说着,她端来一盆花瓣,里面的花瓣不知凡几,更别说单数还是双数了。张彐自认若是她,也来不及数,所以真的这不就是蒙吗?
谁知,陆小凤和花满楼神色根本没变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忽然,心灵福至,张彐的心里浮现了一个绝佳的计划。不是猜单数还是双数吗,那不单不双,又如何?
赌开始了,张彐和陆小凤三人一起站在飘落的花瓣中,她看向花满楼,他的眼睛虽然无神,却在这花瓣与灯光中熠熠生光;而陆小凤眼睛珠子乱动,还真在仔细数?
伴随着最后一片花瓣落下,几个人心里都有了答案。
“单数!”这是花满楼的回答。
“不,是双数。”说着,陆小凤走上前从花满楼的肩膀处拿起了一片花瓣。这花瓣未落地,自然加起来就是双数了。
无艳的眼神闪烁,正要恭喜陆小凤的时候,张彐举起了一片破损的花瓣,掷地有声,“都不对,应该非单非双才对。”
陆小凤笑了,“非单非双?莫非你连幼儿上的算数都没上过。”
“是啊,怎么可能有非单非双的呢,世界上无外乎两种,单数和双数。”
所有人都不理解,连花满楼也疑惑起来。
张彐胸有成竹地开始了自己的论证,笑话,白马非马这种诡辩论不拿出来用,不是白学了?
“诸位请看,这花瓣是否破损,变成了两半。”
白皙的掌心里静静地躺着一片被撕开的花瓣。
“那又如何?”
“不要着急,听我说。看,它已经破损,按理说就不能拿来当做一片完整的花瓣,这样就算是单数。可它本质上就是一片花瓣,谁都不可以否认它不是一片花瓣,所以说它可以被认为是一片花瓣。但是此花瓣,就是一片花瓣了吗?它到底是不是一片花瓣。我举个例子,你们认为白马是马吗?”
陆小凤第一个回答,“当然是马了,都白马了。”
“哎,非也。一位名家曾以此为题,他说,马是对物“形”方面的规定,“白马”则是对马“色”方面的规定,对“色”方与对“形”方面的规定性,自然是不同的。所以说,对不同的概念加以不同规定的结果,白马与马也是不同的。”
白马非马论———引用自孙龙(公元前320年-公元前250年),字子秉,赵国邯郸(今河北邯郸)人,“诡辩学”的祖师。
“所以,白马也可以说不是马?而马也可以说不是白马。就像破损的花瓣,它还是花瓣吗?”
白马非马,这延传千年的诡辩论,她就不信这群人可以盘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