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套的茶具还挺齐全,厨房里面该有的锅碗瓢盆一样不缺。
卫迟迟暗叹易行倒是心细。
改天有时间一定要好好谢谢他才是。
“别别忙了师妹,我不口渴,是是易哥让我过来来的,他他他说你要学戏。”陶阳视线追随着卫迟迟。
心里依旧紧张带着丝隐隐的兴奋
“哦!对,过两天我要拍一剧,演的是里面的女二,一位很有名气的伶人花旦,易哥让我请教你。”卫迟迟烧了壶白开水端出来。
轻轻放到陶阳跟前大理石茶几上,“咔”的发出清脆的声音。
“花旦?呦!这我可是不太在行,我唱的是小生,对花旦也就略知皮毛,这你得去找名角儿学去,师父有认识唱花旦的名角儿,要不……”
听到卫迟迟谈及戏曲。陶阳双眼亮亮的,说话都比刚才顺畅了很多,人也显的活跃起来。
卫迟迟摇摇头,“不用劳师动众的,你把你知道的皮毛教我几招就可以了,比如花旦的几个招牌动作,手势,身姿,眼神,唱腔什么的,我拍戏可能会有这方面镜头。”
陶阳恍然,“只学皮毛这个可以,哎!要说旦角儿那师兄唱的也甚好,你怎么不跟师兄学。”
“张云雷?他不是唱的青衣么?青衣是旦角儿?”青衣跟花旦不一样吧!她疑惑了。
“欸,小师妹这你就不懂了,青衣是属旦行,又名正旦,青衣只是旧时叫法而已,而花旦同样是属旦行中的一支,你所说的剧中扮演的女二,她到底是属旦角儿还是属花旦。”
陶阳看着卫迟迟,眼神透着笑意,抛开初来时的紧张与拘谨,现在谈吐大方的他才像日常中的他。
卫迟迟牙疼的抽着嘴角,这些角儿她有些懵,“等等,我去拿剧本……”
她这过目不忘的金手指都被陶阳的“旦”角儿论,说晕了。
“花旦”卫迟迟又翻看了眼剧本,确定的说道。“花旦跟青衣不是属于一个角儿类型吧!”
卫迟迟挠挠头,不知道怎么该怎么问出心中疑惑。
“虽说都是旦角儿,但扮演的角色不同,花旦扮演的是天真烂漫的妙龄少女,也有的是泼辣的青年女性,而青衣主要扮演性格刚烈、举止端庄的青年或中年女性。”
“表演上着重唱功。再者,唱腔不同,青衣更为浑厚中和园容,花旦的声音比较尖亮脆生。头面、行头不同。青衣多穿纰、宫装,花旦穿袄裙。青衣带点翠头面……”
陶阳说的仔细,卫迟迟听的认真。
这一个教一个学,不知不觉间已经是深夜。
“脚步不对,这样,往后退,放松放松别绷着,对,就这样,很好……”
陶阳带着卫迟迟,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的纠正她,卫迟迟学的很快,一般简单动作学两三次就能过陶阳的眼。
毕竟有难度的动作,她不厌其烦的一遍遍练习重复,倒也有模有样。
“这水袖明天你来麒麟剧社学吧!天已经很晚了,我我我我我请你吃饭。”完了,又开始紧张了。
陶阳懊恼的想锤自己两下。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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