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知道没用,他只能听着金光善这个老贼在那惺惺作态。想到弟弟如今不知如何了,聂明玦十分难受,他又想起了父亲的那句话,所以他想到了前日从祭刀堂带回来的那盏灯。
聂明玦掏出了灯,摆放在了父亲的灵前,点燃了那盏灯,然后顺势抠破了自己的掌心让鲜血滴入了灯内。
三息之后,就当金光善还在那跟聂氏的王、柳两位长老商量聂氏的管辖之地的问题,仿佛他是分管定了聂氏的地盘的时候,忽然聂氏的灵堂上爆发出了一道强大而刺目的金光。
大刀霸下从刀架上飞了起来,绕着金光不住的飞,不住的转着圈,仿佛在等待家长的小孩儿,十分的急切的模样。
“霸下”聂明玦上前想握刀,霸下不允,绕开了他,继续围着金光飞着。
蓝启仁这才发现这把刀竟然是霸下,他死死盯着霸下,手心冒了汗。
金光善如临大敌,带着聂氏的长老纷纷拔出刀剑,“何方妖孽作祟,还不速速离去!”
“妖孽?!谁特么不想活了,敢辱骂老娘!”
随着一个女子的声音,金光之中出现了一个身影。
是个十分貌美的女子,年约十七八,穿着黑色衣裙,发上却别了一朵淡蓝色的绢花。金光在她现身之后在她身后敛去,她的丹凤眼只一扫四周,忽然伸手向上。大刀霸下飞来落在了她的手里,还散发着光亮。
众人皆惊,纷纷退后。
女子冷哼道:“老娘就走了几日,就有不长眼的欺负我清河聂氏无人,好啊,你们有种,那便来战!”
她挽了刀花,刀尖直指着金光善及跟他站在一起的聂氏长老,“就是你,金光善?还是你,王仁?还是你,柳长青?站在我聂氏的地面上,讨论瓜分我聂氏的地盘是吧?你们想死啊!”
柳长老的腿已经开始软了,对方的威压太强了,他浑身冒汗,结结巴巴半天只说出三个字:“大小姐,”
王仁已经噗通跪下:“拜见大小姐,”
金光善眯了眯眼,“你是聂安宁?你到底是人是鬼?还是已经成魔?人死不可复生,你休想假冒!还不速速离去,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
众人纷纷醒悟,是啊,死了的人怎么能复生呢,定是鬼或者魔,反正不是正常人。想到这些,众人纷纷拔剑拔刀,警惕万分的将那人围了起来。
蓝启仁却激动的手都已经不受控制的抖了,他完全没用害怕,反而上前两步,眼中情绪复杂,用带了些颤抖的声音问:“你,你没死,对吗?”
“蓝古板,你莫名其妙,老娘死了你就称心如意了是吧?你想移情别恋就说,老娘成全你,”我成全你个球,聂安宁握紧霸下,心里骂天骂地,这该死的蓝古板要是真敢几日不见就看上哪个贱人,她一定先砍死他,而那个敢挖她墙角的,她一定将之捏死,特么的当她是好欺负的吗。
“安宁,”蓝启仁失态的一手抓住了她的一只胳膊,“我没有,”
聂安宁冷哼一声:“你嘴巴黏上了?话都说不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