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启仁瞪眼:“本来蓝某也觉得没有,但姚宗主今日一提起这传闻就一口咬定是谣传,都没问清楚就矢口否认,这是否有些......姑苏蓝氏还是出的起价钱的,姚宗主不必担心吃亏,实在是我蓝氏不够,聂氏也很有钱,蓝某同聂宗主自然是不吝惜这点钱财的,蓝某只希望为未来夫人寻得心头好,姚宗主这点面子也不给蓝氏和聂氏吗?还是看不起蓝氏和聂氏,觉得我们合两家都出不起你要的价钱?”
“这,蓝,蓝先生,姚某怎么敢呢,借我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对蓝先生和聂宗主不敬啊,”那聂安宁清河小魔王的名号他又不是没听过,再说了,真论起来那聂安宁当初救过无数家的人命,她若是说话,哪一家都欠着她,这可不是得罪聂氏、蓝氏,这是都要得罪光了啊。
姚宗主恨不得打死刚才胡言乱语的自己,为什么要说那些废话,本来只是想借此来让金宗主听了开心,毕竟金宗主被聂安宁扫了面子又无法报仇。没想到他这拍金光善的马屁没拍到,倒是闯了个天大的祸事。
姚宗主一狠心一咬牙马上向地上跪去,结果跪地却呗蓝启仁移开了。
没受这个膝盖软的姚宗主的跪,蓝启仁十分认真严肃的说到:“姚宗主,你这是何意,蓝某可没让你跪,你如此行为置我蓝某于何地”
姚宗主欲哭无泪,他真的知道错了,可是不能认,跪又跪不到人,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谁说蓝启仁古板,这不挺精明的吗,果然读书人也不是好欺负的,修炼的读书人谁也挡不住。
蓝启仁貌似十分不平,愤愤的说姚宗主不给便不给,何必如此推脱,竟然还做此动作误导于人,岂非在说姑苏蓝氏欺负人吗,他斥一声不知所谓,便甩袖离去。
众人面面相觑,姚宗主简直都要哭了,蓝启仁这一出仙门百家马上就会知道他得罪了蓝氏和聂氏,姚氏这是要完蛋了。
众人纷纷找借口离开姚宗主身边,如今他们还不知道方才蓝启仁在干嘛的,除非是真的傻子,傻到了家。他那一定是为聂安宁打抱不平,也是,之前不懂,现在他们都懂了,蓝启仁和聂安宁竟然即将是夫妻关系。
蓝启仁这人的脾气就十分耿直,爱憎分明,当面说了他夫人,他当然不能忍,而这读书人的一手骚操作可是真是杀人诛心,平阳姚氏今后还能不能立足都是个问题。天下风闻姑苏蓝氏都对那血玉感兴趣,岂非会觉得蓝氏已经知道了什么,姚氏还不被人翻个底朝天,蓝氏人不会去干盗宝之事,那天下可多的是人会去,贪欲是不灭的。
金光善对跪在自己腿边苦苦哀求的姚宗主说了几句宽慰的话,便让人将他扶了回去,而他,眯了眯眼。金光善可是十分清楚蓝启仁和聂安宁的性格的,这蓝启仁恐怕还是温和的,聂安宁的报复那才是狂风暴雨。姚氏,完了,而他金光善虽然能保,但他觉得划不来,所以今后金麟台再也不会有一位叫姚宗主的贵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