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这可是你们自己不要脸,连嬷嬷家的姑娘小子的皮肉钱都敢拖欠赖着不给,既然你们不要脸,那索性大家都不要脸了,”老鸨子火气冲天,马上让人回去叫人。
很快,姚府门口就来了一队的青楼女子,甚至是男子,全是风月中人,长的妖妖娆娆,就那么站在门口哭哭啼啼,诉说着姚宗主的癖好等等。
这可是惊掉了一干吃瓜群众的下巴和眼球,这,这,这,姚宗主也太不讲究了,女子,从老到小,全都喜欢,上至五十来岁的老妓,下至十岁的幼女,更恶心的是,竟然还有男的。
老鸨子指着几个男子诉说着都是姚宗主长期包着的,隔三差五那都是要去的,常常夜宿在妓馆里,巴拉巴拉说了许多,绘声绘色的,众人都恨不得花钱扔钱给老鸨让她再将详细些,这妥妥的就是那什么什么的不可描述的稀奇事儿啊。
管家一看势头不对,急忙进去禀报,很快,姚宗主怒气冲冲的提剑出来,“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到底收了人家多少钱,如此污蔑本宗主,想置我于死地,今天不说清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老鸨丝毫没有惧色,她知道姚宗主这条会叫的狗咬不了她,在场可是好几家宗门的人在,而且干完这一票,她就自由了,还管什么其他。
“姚宗主,你敢说这几个不是你包养的?老娘可是记得清楚,你不但是自己来,你还带朋友,通宵达旦,男男女女,每一次会账老娘都记录在案,你还想抵赖,”
“大丈夫风流本色,阴货两讫,那你为何如此闹上门来,你说我杀不杀得你!”姚宗主提剑向老鸨刺去。
而不知何处飞来一样东西竟然将姚宗主的剑弹飞了,姚宗主竟然连剑都无法拿稳,围观众人嘘声一片,纷纷议论姚宗主这是被掏空了等等等。
“啊!”姚宗主崩溃了,这真是越描越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对方明显受人指使,可就是无论如何威逼利诱就是无法解决。“谁,到底是谁?谁要置我于死地!”
老鸨一边用香喷喷能熏死人的帕子扇风,一边媚笑,“姚宗主,其实吧,我也不想为难你,毕竟你也是个大客户,但你这包姑娘的钱给了,可你包小倌儿的钱可是一直欠着,”
“那,那不是我包的,”
“老娘知道啊,”老鸨似笑非笑,“但谁让人是你带去的,他不付账不就该是你付了,你可别忘了,为了感谢你当托儿带客,老娘可是牺牲了一个花魁的好苗子,”
姚宗主大喊:“说吧,到底要多少,”
“万两黄金!”
“什么?!”姚宗主傻了,不但他被这天文数字吓到,众人也同样吓到。
老鸨皮笑肉不笑,“怎么,多吗,这里的几个还没算呢,我说的这是被你们玩死的几个的价码!”
“玩,玩死了的?”姚宗主冷汗直流,因为他完全没想到还有他不知道的。而周围的议论已经如潮水一般将他给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