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过人群,越走越心焦,因为这里的人变少了。他心里意识到严重性,马上加快步伐。很快,他见到了书斋的那个姑娘数着钱,从巷子尽头走了出来。
而当蓝启仁往她过来的方向看去,什么都没有,没有温安宁的身影。
蓝启仁心知道出事了,他马上化出了自己的灵剑,将剑横在那姑娘的脖子上,冷声问:“你对她做了什么?”
那姑娘吓坏了,满脸惊恐,生怕蓝启仁的剑割断她的喉咙,“没,没做什么,”
“不要挑战我的耐性!”蓝启仁从这个姑娘的话里反而更加确定了他的推测,她必定做了什么,温安宁消失跟她有脱不了的干系。
那姑娘几乎吓死,颤抖着声音,对蓝启仁招供:“我,我把她引到了巷子那边看昙花,然后买家就将她迷昏了带走,”
“去了哪里,”蓝启仁浑身散发冷气,他十分愤怒,同为女子,这个女人竟然对女子下这种毒手,简直无耻,该杀。
“醉,醉红楼,”
蓝启仁废了那女子紧紧握着钱袋的手,让她这辈子那只手都拿不了重物,“这就是你作恶的惩罚,”
话音一落,蓝启仁也没管那女子如何哀嚎,快步趁着夜色离开。
醉红楼,假装弱女子,被人套了麻袋拖走的安宁......老娘几辈子没吃过这么大的亏, 你们给老娘等着。
醉红楼当然是个青楼,老鸨子来查看货色,见十分美貌,听说还有才情,于是付了人家银两,那人欢天喜地的说去喝酒就走了。
老鸨子让人将新来的扔到 床上,她再三眼看,都觉得是个绝色,将来必是摇钱树。
她伸出带着长长指甲套的手指,轻轻在安宁的脸上比划,嘴里啧啧脸上,“这脸嫩的,能掐出水来一般,那位爷定然满意,这一百两花的值了,”
安宁心内咬牙切齿,特么的,老娘竟然只值区区一百两,竟然还不是黄金,这些狗东西,狗眼看人低,等老娘切大号砍死你们这些乌龟王八蛋。
“来人,给她梳洗一番,换装,什么品味,土死了,这是哪里来的乡下土妞,如此糟蹋自己的脸和身材,真的是暴殄天物,”
“是,嬷嬷,”
安宁拼命人,才忍住几个女人粗鲁的给她抹了一把脸,然后刷墙一般给她上了妆,而身上的衣服也被从里到外给换了。
待收拾完毕,安宁听那两个给她打扮的女人说起了将会在午夜十分来临的大人物。
“听香香说那位爷相貌十分出众,出手阔绰,好像还有些神通,”
“神通?莫不是仙人?”
“笨死了,说有神通,就一般都指的是修仙之人啊,那公子的剑上都镶嵌着宝石,家世若不是非凡,哪里来的那么名贵的宝石,而且还只用做刀鞘镶嵌只用,听说他身上的衣料是鲛纱,有价无市,”
“那这样的贵人怎么会到咱们这种地方来,”
“新鲜呗,世家公子,婚姻是要当作联姻的资本的,婚事自己做不了住,若是不喜欢嫡妻也不能休妻,娶侧室妾氏也忌惮嫡妻的家世,但又不能委屈自己,那能如何,不就是在外面找,这样子的事情多了,不说世家公子,就是小康之家也多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