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湛,你不必如此,方才是个意外,其实我的身边时刻跟着暗卫,方才是我没让他们出来,因为江澄我随时都可以捏死,”
“魏婴,我不想等,”
魏婴想岔了,脸不由自主的红起来,“蓝湛,你真是,”
“可以吗?”蓝忘机眼神灼灼的看着她。
他太温柔了,魏婴忍不住点头,“先告诉蓝先生和泽芜君吧,提亲,就,就待我回了东海瀛州,我,在家等你,”
“好,”这是他能等的极限了,听学结束,她先返回,他随后便带着聘礼去东海瀛州求娶。他一刻都不想等,只想待在她身边。
亲眼看着魏婴进了院子,蓝忘机才依依不舍的离开,转身往寒室走去。
“忘机,”蓝曦臣把弟弟迎进了房间,并倒了茶。
“兄长,我想说一件事,一件攸关我一生之事,”
“可是魏婴?”蓝曦臣倒茶的手就是一顿,心道果然如此。上天怎么如此戏弄,爹娘情路坎坷,忘机也是如此,竟喜欢上不该喜欢的人。姑苏蓝氏是有先祖做例子,然而如今道侣再如此选择仍然是会被歧视,将遭受到无法估量的问题和磨难,若是心性不够坚韧怕是都无法额能确定是否能够顶住种种压力一起走到最后。
“是”
待蓝忘机给出了答案,蓝曦臣长叹一口气,“忘机啊,你同魏婴的感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吗,无法收回了?”幼年分离,重逢是才多久的事情,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了。
蓝忘机坚定的回答:“兄长,忘机确定,终此一生仅有她一人是我愿白首相待之人,不是她,都不可,”
蓝曦臣仰头叹息,他知道忘机能说出这样的话,必定已经确定,无法挽回。“你待如何?”
“听学结束后,魏婴会返回东海瀛州,求兄长或叔父帮我去提亲,”
“你可知魏婴不可能来姑苏生活,”
“我知,”
“魏婴身为东海瀛州的太子,只能娶,甚至都无法保证仅有你一人,为了绵延子嗣,他甚至还会娶别的女子,孕育继承人,忘机,这,届时你该如何自处,”
“兄长,”蓝忘机说出了他一直都知道的自己的决心,“便是如兄长所说,我也仍是非她不可,何况,魏婴是女子,她的子嗣只会与我共有,”
蓝曦臣惊慌的碰掉了茶杯,“你再说一遍!”
蓝忘机向蓝曦臣行礼,“兄长,魏婴是女子,”
“这,这怎么可能,”蓝曦臣惊愕万分,他知道忘机不会说谎,“你是否认错了,”
“非也,”蓝忘机说到:“魏婴身有秘术,可以遮挡真身,所以若是她不想,外人无法得知。今日,今日魏婴在我房中,在我面前解开了,”
“忘机,别说了,我相信你,”蓝曦臣颇为尴尬,忘机竟然做了这样的事情。
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他从小看着长大弟弟,明知魏婴是女子,忘机还与她共处一室,所做也有些不可言说,这,这该如何是好。违反家规,违反原则,违反道德,忘机,这若是让最恨品行不端之人的叔父知晓,你可是要挨戒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