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婴和蓝忘机都很惊讶,云溪也有些疑惑,“聂宗主何出此言,”珍珠虽然珍贵,但是清河聂氏的豪富程度还不至于要为此行礼。
“魏姑娘有所不知,当初那颗珍珠聂某也仅仅是收存,但后来发现竟有定神之用,于我有大用,”东海瀛州最珍贵的珍珠,奇妙无比,他所练刀法有异,所以经常气息不稳定,但那颗珍珠带在身边却有奇效。自从有了那颗珍珠,他周身的戾气散去大半,着实好过了许多。
云溪笑了笑,“聂宗主客气了,能帮到忙,是我的荣幸,”她还以为对方这样的男子会嫌弃珍珠无用呢,没想到歪打正着。看来聂明玦经常有心神不稳的困扰,那颗珍珠确实有定神的作用,她当时身上没别的东西,就珍珠多,而且那颗最好,所以就送了。
“忘机这次也是参加听学的吧,你兄长可会授课吗?”
蓝忘机回答:“会,本次听学是叔父讲学,”
就在众人寒暄之时,聂氏的弟子押着方才差点撞了云溪的少年回来,“宗主,”
聂明玦立刻板着脸,对那少年怒到:“还不道歉,”
云溪等人自然马上猜到这少年是谁了,可不就是清河聂氏的二公子,聂明玦的弟弟聂怀桑吗。没想到他清清秀秀的,瘦弱的很,跟聂明玦完全不像,聂明玦十分健硕英武,聂怀桑看着却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模样。
被抓回来,这会儿才被放开的聂怀桑哭丧着脸,向云溪行礼,“在下清河聂氏聂怀桑,对不起,方才连累姑娘了,”
他还真不是故意的,之前从随行的人手下逃脱,刚想去玩个几天再去云深不知处,结果他哪里知道大哥竟然会半路追来,他在彩衣镇一看到大哥当然是跑,可惜没跑过,还这么快被抓回来,真是倒霉啊。
云溪也是通情达理的,方才聂怀桑也还真不是故意的,他已经尽量避开了,只是她当时提着篮子,自己也踩了不稳固的石板,一时间没站稳。
聂明玦还是很生气,“同样都是听学,一样的年纪,都是当弟弟的,你看看忘机,再看看你,像什么样子......”
聂怀桑站着乖乖听训,缩着脖子,完全不敢吭声,大哥太可怕了。
围观了聂明玦教训弟弟的场面,云溪等人还有些尴尬,但心里都不免觉得果然如此啊,果然如传言一般,聂明玦是十分重视弟弟的,只可惜他弟弟不怎么争气就是了。
魏婴看了看蓝忘机,偷笑,蓝湛就是传说中的别人家的孩子啊,看聂宗主的样子,不知道多少次拿他举例给聂怀桑做榜样了,不知道聂怀桑会不会嫉恨一番。不过看他那怂样,就还挺有趣的,明明心里不服,可表面那叫一个乖巧,懂事,听话。他瞧着聂宗主这老虎都变成纸的了,好似也觉得自己骂的过头,只威胁了聂怀桑再敢作就打断他的腿,然后很快就歇了。
食肆里的孟瑶久久不见他们回去,走了出来,经过介绍,孟瑶向聂明玦行礼,“见过聂宗主,在下孟瑶孟琼树,有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