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愫啊阿愫,你总是问我为什么对你冷淡,为什么再也不进你的房间;你总是问我阿松为什么不怕疼,不怕烫,不会哭,不会笑......我只恨不得杀了我自己,让我再也不用面对这些。可我若是死了,你也就死了。只有我活着,才没人能动你害你,可我也不知道这样护着你的日子,能坚持到多久。
宴席上,宾主尽欢,言笑晏晏,金光善和金光瑶父慈子孝,十分和乐。
聂怀桑喝的醉醺醺,还嚷嚷着要给人敬酒,结果酒都倒到英奇身上了,英奇不依不饶,嚷着要去换衣裳。浩然数落了聂怀桑和英奇两句,让人赶紧把这两个丢人现眼的家伙赶紧送去房间,别再出来了,而她,端坐在席上,身边跟着扮演成无名的魏无羡。
两人有独特的约定好的传音方式,无人知晓。
“一会儿有人来报怀桑和英奇闹起来了,我假意让你去看看怀桑和英奇,然后你就出去,你知道怎么做了,”
魏无羡回答:“明白,”来到金鳞台的机会不多,他既然来了,就必须找到线索,否则下一次就没这么好的借口了。
片刻之后果然聂氏的弟子前来报告,代宗主和小宗主吵架都打起来了,旁边的人都听到了,浩然恼羞成怒,大骂两句,而后怒道:“无名,去看着他们,若是再闹,一会儿我就去打断他们父子两的腿!”
“是,夫人,”魏无羡起身,恭敬的倒退出了厅堂。浩然起身给在场的人赔罪,说是家里人不懂事,不要介意。大家忙出言安慰肯定是喝醉了,喝醉的人怎么能讲道理呢,小事情,酒醒了就好了,竟是都习惯了,毕竟聂氏的代宗主和他的熊儿子历来如此,那可没有什么父慈子孝的,不整点事情都不是他们了。
姑苏蓝氏的席位上,蓝忘机端起了茶杯,兄长闭关期间,所有的对外事务全是他代劳。很快,他就瞅准了时间,金鳞台乱了,说是有人刺杀敛芳尊长子。
蓝忘机匆匆赶往聂氏的房间,聂怀桑和英奇的吵闹声还能听见,他进屋,聂怀桑一边和英奇演戏一边进入里间,见到了盘膝打坐的魏婴。
魏婴竟用了魂魄离体的法子,蓝忘机大惊失色,紧张的在一旁,一步不敢离开。不久之后,魏婴出现了奇怪的情绪,似乎十分惊恐,又似乎愤怒,人也挣扎起来。
“共情!”蓝忘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害怕了。魏婴,你怎么能如此冒险,可知我会担心,会害怕。
几刻钟后,聂怀桑打开了门,“含光君,快,”
蓝忘机起身,到了门口将小纸人捧了起来,急忙回到房中,将小纸人上的灵识逼入魏无羡的体内,“魏婴,醒来,”
魏无羡挣扎片刻,终于醒来,他仿佛经历了十分可怕的事情,惊恐万分。“蓝湛,”
“我在,”蓝忘机握住他的手,“出了何事?”
魏无羡看了看在聂怀桑怀里的英奇,“英奇,你去门口帮干爹守着,可好?千万别让人进来,除了你娘,谁都不许放,若是有人闯入你就大声示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