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怀桑居高临下,看着底下的江厌离从马车上走了下来,跟金子轩话别,脸上满是红晕,而眼里也都是含情脉脉,只可惜金子轩还是十分冷淡,礼貌道别,转身就走,好似江厌离是个包袱,终于甩掉了,而江厌离还一直默默站在那里看着金子轩离去的背影。聂怀桑呵呵冷笑,不再看了,他觉得简直三观尽毁。
不久,江澄和金子轩因为受不住各家对他们两家的质疑和鄙夷的眼光不约而同请战。聂明玦心里什么都知道,他在等魏无羡的阴虎符,现在所作的联军的所有努力都不过是障眼法,为了给魏无羡争取时间,这戏必须唱的真,他甚至都没跟蓝氏的人说起魏无羡和薛洋此可就在研究当中,甚至屠戮玄武的事儿也都没说。
江澄和金子轩如愿以偿,各自带队前去夺被岐山温氏抢占做监察寮的两处,结局可想而知,两人几乎全军覆没才讨回来区区几个人,还都受了伤。
聂明玦和蓝曦臣在广场查看伤员,果然发现这些伤员都被岐山温氏傀儡感染了,已经出现傀儡化,身上也有无数裂纹,眼睛已经是白瞳,人还无意识的无差别攻击所有靠近的活人。
江澄和金子轩对岐山温氏的傀儡进行了大量描述,皆是后怕,感觉他们一直在渲染傀儡如何强大,简直到了根本无法打赢的地步。他们却完全忘了他们两个急于立功,作战十分冒进,不管不顾的直接遇上温氏的就打上去,硬碰硬。
这简直跟送死差不对,毫无策略,对方还数倍 强于他们,自然必败无疑。聂明玦根本从来没指望这两个人能打赢,没被岐山温氏的傀儡打的成了半个傀儡都谢天谢地了,想赢,除非太阳西升东落。
然而这还不是聂明玦头疼的,败既然是必败,他本也不在意,只是没想到败仗而归的人还跟他找事儿,这聂明玦就忍不了了。
金氏的营帐内,聂明玦黑着脸,看着哭哭啼啼的江厌离,一脸倨傲的金子轩,还有提着紫电的江澄,怒吼:“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当此刻是什么时刻,过家家吗?
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岁数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吗?都这个时候还在儿女情长,风花雪月,简直本末倒置,罔顾人伦不知所谓,”聂明玦不知不觉就把他大侄子最近经常挂在嘴巴的蓝先生的名言警句给骂了出来,感觉还挺爽的。
“怀桑,处理一下,”聂明玦被气的转身就走,去找温情听清心音了,他觉得再不去,他就要裂开了,气炸了。“一个一个的,还不如我们家英奇一个几岁的孩子懂事,混账东西,”
聂怀桑咳了咳,开始办案。就这小破事儿,聂怀桑表示这简直就是杀鸡用牛刀。他挥挥手让人把金氏的那个叫阿鸳的侍女找来,随随便便的几句话就诈出了真相。
无非就是江厌离给金子轩送汤,然后金子轩一直被他的好侍女哄骗,把江厌离当成为了挽回婚约不惜自降身价自轻自贱的学他家好侍女炖汤抢人家好侍女功劳的不自重的女人。金子轩把江厌离又拒绝了一遍,还言辞恶毒,明指江厌离不自爱不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