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追捡起曲谱,看了一眼便说到:“此乃手抄本,非姑苏蓝氏禁书阁内原版,怕是泽芜君并不知情,昔年金光瑶曾无数次进藏书阁,许是偷进了禁书室抄录了此曲。泽芜君交给金光瑶的曲谱我十分熟悉,也听过无数回二人演奏,应该是清心音,”
“所以,他便是主动接过了原本该泽芜君给赤峰君弹奏清心音的任务,并将清心音改成了乱魄抄,东瀛邪曲乱魄抄毒在乱人心志,久了会使修士走火入魔。赤峰尊的身体本就有问题,听多了乱魄抄,再被激怒,爆体,七窍流血,丧失神智,岂不轻易就被人拿下,杀害,”
安宁从乾坤袋丢出了当初在义城义庄拿的镇压赤峰尊无头尸体的封印符,再将芳菲殿内找到的符箓一起交给了泽芜君,“他和薛洋企图将赤峰尊制成另一个鬼将军,可惜失败了,所以便将赤峰尊杀害分尸。又因为惧怕赤峰尊怨气强盛,故此无头尸让薛洋带走镇压,而头颅却镇压在了金鳞台,如此赤峰尊无法复活,聂宗主自然怎么找都找不到,”
就在此时,金氏弟子大批集结,金光瑶的附属家族势力纷纷集结,包围了金鳞台。金光瑶和苏涉不再狡辩,不再掩饰,直接带领所有兵力准备围剿夷陵老祖后人蓝安宁。金凌大声质问金光瑶:“为什么,为什么?”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金光瑶说出了自己遭遇,幼年在云萍城受尽苦楚,好不容易找到金鳞台却被生身父亲派人一脚踹下了金鳞台。去了聂氏也同样受尽侮辱,最后稍加反抗就被逐出了聂氏。为了完成母亲遗命,为了立功认祖归宗,他豁出去一切到了岐山温氏,最后终于立下大功才能换取一个区区庶子之位,仍然受尽苦楚,被生父利用做尽各种龌龊肮脏之事,而金子轩呢,却能高枕无忧,日日养尊处优的照顾妻子幼子......
“我不喜欢听你的故事,”安宁冲天放出了烟花信号,冷冷对金光瑶说到:“恶人做了总是敢做不敢当,做过了就是做过了,扯什么过的太苦被逼的,你要杀金光善、金子轩是你的事情,可你不该动我的老祖!他与你无冤无仇,你既然害了他,今日我复仇,也是理所当然!”
“还有我,”聂怀桑大声说出了自己的要求,“蓝姑娘,昔年魏兄在穷奇道为温宁做主,让温宁自行复仇,我今日便也请求你,让我大哥有怨报怨有仇报仇,杀人者,人桓杀之!”
“好极,”安宁忍不住大笑,“老祖养的自然跟老祖很像,”安宁拿出了那半块阴虎符。
仙门百家见状面如土色,抖如筛糠,“阴虎符,阴虎符,她果然是夷陵老祖的女儿, 她能操控阴虎符,”
“那就夺过来!”金光瑶开始煽动众人,像当初不夜天一样把阴虎符夺到手,谁就是这天下的霸主。
安宁哈哈大笑,“来啊,有本事,你们来夺啊,这修真界从来都是以强者为尊,既然我家老祖那么温和的你们不喜欢,那么,我就给你们来个厉害的,这天下,我便夺了又如何?你们不是怕温若寒吗?我就偏偏要让温氏后人得了这天下,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