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启仁知晓这两个估计又有说不完的话,因此就提出去给安宁买水果来,好眼不见为净,让她们趁着他不在说个够。
“藏色姐姐,你平日挺开朗乐观的呀,怎么了,是不是魏长泽气你了?”
藏色闷头喝了一杯酒,叹气,“是也不是,”
安宁一边拿老婆婆炸的馄饨当零嘴,吃的咔嚓卡擦的,一边追问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藏色散人十分愁苦,“我跟虞紫鸢打了一架,”
“为什么?”
“那个长舌妇,竟然诋毁你和温老大,我气不过,就跟她打了起来,”
“什么,她还敢毁我清誉,哼,”安宁卷袖子,“我这就去找她算账,”
“不用了,我把她脸都打肿了,”藏色散人把安宁拉回来,让她坐下,“仇也给你报了,但重点不是这个,”
“是什么?”反正报仇了,下回想自己动手,她再找机会就是,安宁不介意等那么一时半刻的,毕竟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急什么。如今看藏色散人如此愁苦,实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其他的大事儿,让她如此难以决断。
藏色叹气道:“我观那江枫眠优柔寡断,而且眼神十分不好,我打虞紫鸢,他不分青红皂白便插手,我说明了此事的严重性,他竟然还想做和事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试图让我和虞紫鸢握手言和,”
“你可是担心如果你与魏长泽在一起,那虞紫鸢再嫁如江氏莲花坞,将来,”
“我正是担忧此事,”藏色散人烦恼的很,又干了一杯酒,“我很想让长泽脱离江氏,但此事,怕是实在让他为难。我自觉并不想勉强于他,不能因为我与他在一起就让他为了我做这做那,如果与我在一起需要他违背他本来的志向和意愿,我怕是会内疚,”
“藏色姐姐,此事你可问了他本人的意思吗?”
藏色苦笑一声,“我怎好说出口,”
安宁眨巴眨巴大眼睛,“我觉得他脱离江氏并非难事,以魏长泽的个性,若是他欠了江氏的救命之恩,估计他离开很有难度,可如今好像反倒是江氏欠他的多吧。他救了江枫眠的命啊,如今还为江枫眠卖命,怎么,难道要因为江枫眠娶妻,她妻子不容,魏长泽还不能娶你还不能走了?”
“他早先同我说过,他与江枫眠同时心仪我,他没有退,所以总觉得自己欠了些江枫眠,江枫眠至今都没放弃,”
“我呸,”安宁爆粗口,然后又对旁边的婆婆道歉,“抱歉,抱歉,我在咒骂渣男,”
“渣男啊,那该骂,”婆婆笑了笑,表示理解,然后去忙了。
安宁压低声音怒道:“那江枫眠就是个脸皮其厚无比的,他就明明知晓你和魏长泽的关系,平日倒是跟魏长泽称兄道弟的,关键时刻呢。
你明明都已经做出了选择,他还一副不肯放弃的样子,明知道得不到你了,还非不放弃,摆那副样子给谁难看呢。我看他就是故意的,故意给你们两添堵,反正也得不到,不如让你们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