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安敢当众栽赃陷害于我,”金夫人被侍女扶着,气到发抖,手指指着安宁和藏色散人,怒不可竭,嘴里都是污言秽语,甚至扯出二人与仙督温若寒有染,从当初到现在,不知道多少龌龊,怕是那几个义子义女的,都有问题,等等等。
“哟,都说心里脏的人看什么都脏,看来这话很对,”安宁对藏色散人言到:“这某人日日看着丈夫外面彩旗飘飘,私生子遍地走,阴私之事做多了,实在是没法干净的起来,所以看什么都脏,看谁都脏,”
藏色散人哈哈笑道:“因为她整个人跳进染缸,自然早就也已经脏了,”
“林姐姐,我来助你,”虞紫鸢提着紫电站出来,大声辱骂秦安宁和藏色散人等人不知礼义廉耻为何物,自己做了龌龊之事还要说别人,“金夫人行的端坐的正,不像某些人,敢做不敢当,就这样的人还有人当之如珠如宝,简直瞎了眼,不知头顶颜色,”
“看来有些人是得不到,所以觉得别人得到的都是脏的臭的烂的,”安宁首先喊蓝启仁,“我是什么人你最清楚,你要不要表个态,”
“当然,”蓝启仁首先拔剑,“敢辱吾妻,蓝启仁决不罢休!我的剑,可没有生锈,”
“还有我们,”青蘅君、魏长泽也纷纷拔剑,对准了金光善,聂宗主的刀也提在手里了,“金宗主夫妇好厉害的口舌,一下子就把所有人都挑拨了,是打量我们都瞎了聋了哑了,心也猪油蒙了脑子也不管用了?你们以为我们会如你们的愿因为几句污言秽语就被挑拨的离心离德?今日看来金宗主是真的要反了,”
金光善冷哼一声,将金氏的所有附属都聚拢起来,看着还真是人数不少......
孟瑶眼看不对,眼神闪了闪,立刻趁乱溜到背人处,捏了个传讯符,“好戏开场了,速来,对了,把金子轩、金子勋提过来,还有江澄,敢动我们的长辈,那大家就别客气了,”
他再回头,金光善正在劝说江枫眠站在他的队伍里。
“江宗主,你以为你还能独善其身吗,过去这么多年,你莫不是忘了某些人先是叛了你江氏,对你横刀夺爱,又联合起来孤立你云梦江氏,用尽谗言欺上瞒下,压制云梦江氏,如此下去,你们江氏有和前途可言,你是要眼睁睁的看着江氏的基业毁在你的手上不成,好歹是个男人,怎么可如此胆小怕事,”
“江枫眠!”虞紫鸢已经和金夫人站在一起,“你到底还有没有一点身为男人的血性?!”
温若寒坐在宝座上哈哈大笑,“江枫眠,原来在你老婆眼里,你连个男人都不算,”
“温老大,你现在才知道吗,他一个自诩男子汉大丈夫的,能被人家逼婚,还能被逼着生了两个孩子,江氏弟子只怕虞夫人,莲花坞里只有虞夫人,就连亲生女儿的婚事都是他老婆自己就定了,他都不用知道,这不是众所周知的吗,反正,他也不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