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姑苏蓝氏的弟子出现在这里,是因为我们接到了莫家庄的传信,说这里有邪祟,请求我们除祟,”景飒接着演,“但是,从这里到姑苏蓝氏的仙府云深不知处,怎么都比去清河不净世要远,那为什么那么势利眼的莫家庄的人要舍近求远。
如果他们需要除祟,那不该是更强大的清河聂氏的更近,更快,效率更高?你又这么巧合的出现在这里,还鬼鬼祟祟,你别说你什么都不知道,还只是巧合,我可不是三岁的小孩子,”
聂怀桑眼含热泪,“我,我,我家自从我大哥没了,哪里强大?怎么更近,怎么更快,效率又怎么高嘛,我又不会打仗,别说打邪祟了,邪祟不打我都不错了,”
“哎,哎,哎,”景飒立刻跳开一大步,“你堂堂一个清河聂氏的宗主,你怎么说哭就哭,我都没有打你呢,你就哭,你怕不是想碰瓷,我跟你讲,做人不能这么无耻,还自诩长辈呢,过分了啊,”
聂怀桑听到这里立刻摸出一条手绢,抖了一下,开始哭唧唧,“呜呜呜,我,我大哥都没了,我这个宗主都这么惨了,你,你还污蔑我。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老天爷,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大哥啊,你为什么走的那么早,我太惨了。呜呜呜,你要是在,我何至于被人欺负啊,呜呜呜,”
景飒吓一跳,这厮不讲武德,怎么越说越哭,还越哭越大声,太过分了,明知道她最怕人哭,竟然哭,他一个男人,老天啊,太可怕了。还有,他竟然还有手绢儿,她身为一个女修都没有随身携带手绢的习惯,他竟然有,有就算了竟然还香喷喷,好,好可怕。
“不对啊,你,该不会是女的吧?”景飒立刻上前,检查。她简单粗暴的把人推墙上,一把捏着人家的下巴,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看完了耳垂,没有耳洞,看完了牙齿,恩,是这么多颗,然后最后一把摸了摸人家的脖子。
聂怀桑吓得咽了口水,太,太可怕了,她要干吗?就算怀疑他是女子,但是,也不用这样吧。眼看着这个虎了吧唧的女修,一个姑苏蓝氏的小辈就要扒他衣服了,聂怀桑奋起反抗,“我好歹也是个黄花大,不是,良家妇,哦,良家男子,你这太过分了,我宁死不从,”
“噗,”景飒放开他,笑的扶墙,“黄花妇男,哈哈哈”
“呜呜呜,我不活了,我的清白,我守身如玉这么多年,”聂怀桑直接蹲墙角,缩成一团,哭唧唧。
景飒双手抱胸,伸脚踢了踢, “哎,有完没完,你又不是女的,还清白,你一把年纪了,哪里来的清白?说啥守身如玉,你还能有我家含光君纯洁了?”
“我,我怎么不清白了,我长这么大不是也连小姑娘的手都没摸过,你,你就对我这样,那样,”聂怀桑一想,这个小丫头武力值高,人还单纯,居然会怕人哭,虽然冲动,莽撞,但还挺可爱的。虎是虎了点,但是身材不错啊,软乎乎的,手还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