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头的另一边走来一个手持折扇的公子,他看了看街那边的姑娘,眯了眯桃花眼,旁边的一个男子见了,邪笑到:“怎么,金兄有兴趣?”
金光善风流倜傥的摇了摇扇子,勾唇笑道:“如此佳人,岂可只远观,”
旁边的男子拱了拱手表示佩服,“金兄如此偏偏贵公子,必定手到擒来,以往不都是如此吗,便是不知道金兄的身份,早已拜倒在金兄裤下,哭着喊着都要跟了金兄,无名无份也甘愿。姚某平生仅见金兄一人,去了青楼还有不用付钱的时候,有花娘倒贴,哈哈”
金光善爽朗大笑,“姚兄说笑了,不过是那起子心术不正的娘们儿的把戏罢了。说是看重金某,怕只是找个接盘的,瞧着金某的样子倒像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图一个从良当夫人,乌鸦到底是乌鸦,变不成凤凰,都是逢场作戏的玩意儿,上不得台面,”
“那那边的佳人呢?”
“这个倒是瞧着不真切,不过,金某倒觉得也不会太久,顶多几天,必定拿下,”
“哈哈,姚某就在此恭喜金兄又得一美了,”
“好说,好说,那姚兄弟先去,那地儿新来的雏儿,没准儿有姚兄弟你何意的,”
“借你吉言,回见啊金兄,”
“回见,”金光善与狐朋狗友道别,而后整理衣衫,头发,摇着价值连城的折扇朝站在街头看着有些无聊的俏佳人走去。“姑娘,你的花儿掉了,”
安宁头也没回,呵呵,蓝古板,你“好丈夫”当的媳妇儿都被人搭讪了,你还不死回来。
“姑娘,姑娘?”
安宁转身,摆出最冷的一张后娘脸,“你最好有正当合理的理由,不然,”
“姑娘何故动怒,在下不过是好意,”
安宁刷的抖出自己的剑,“登徒子总觉得自己是好意,还不许人动怒,”
金光善双眼发亮,“原来姑娘竟还会些武艺,有意思,姑娘亮剑,可是要和在下切磋一番,在下的荣幸,”
他将扇子合起来,正待迎面用扇子当剑去挑那姑娘的下巴,下一瞬,一柄剑横在了他的脖子上,剑的冷意袭来,仿佛他人头落地就在须臾。
一个冷冷的声音说到:“蓝某觉得这不是个好主意,”
金光善大惊,他自然认得这个声音,“蓝启仁?”
“金宗主原来也有眼睛和耳朵的吗,蓝某真是,不,敢,相信!”蓝启仁的剑划破了金光善的脖颈上的皮,鲜血开始流淌,血色刺目。
金光善太清楚蓝启仁是什么人了,这人别看被称为君子,但是脾气可不好,论狠,这样的人其实最狠,尤其是碰到了他的原则问题,那就是比恶人还要狠的存在,想到这儿,金光善觉得非常有必要解释清楚,他马上说到:“蓝先生,都是误会,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误会?!”蓝启仁冷笑出声,“金宗主管当街调戏蓝某之妻为误会?莫不是当蓝某眼睛瞎了,还是耳朵聋了?你当蓝某是什么人,我蓝启仁会怕你金光善吗!?姑苏蓝氏也不惧与兰陵金氏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