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亏,而且反而还有的赚,”孟瑶笑眯眯,“虽然可能蓝氏也乐意,不过他在蓝氏怕是待的不舒坦,倒是我们聂氏很适合,”
“英雄所见略同, ”安宁给孟瑶比了个大拇指,“二哥,”
聂怀桑条件反射,“这里面还有我的事儿?”
“当然了,这里面最关键的就是你,”安宁拍她二哥肩膀,对他委以重任,“弄什么牌位啊,供奉祭祀啊什么的,你去吧,我相信你的聪明才智肯定能做到,而且你猜,这样蓝先生会不会对你刮目相看,你这么讲义气的孩子,他应该会给你及格吧。”
“嗯?还有这好事儿?”聂怀桑顿时来劲儿了,“那我去,反正交朋友我最喜欢了,为朋友,那两肋插刀都可以,”
孟瑶心道你确定不是为了印象分?不过算了,不说出口了,不能打击聂怀桑的积极性啊,“此事确实不该小姐出面,否则影响小姐的闺誉,”
“我?”安宁指着自己的鼻子,“你确定我有那玩意儿吗?”
“怎么能没有呢,”聂怀桑瞬间精神,“清河聂氏的三小姐没有闺誉,像话吗,今后我让他们注意点,谁敢说我妹妹,我就说他祖宗十八代,”护短我可是认真的,谁敢,我聂怀桑豁出去了,一定叫他们死的很难看。
那你工程量有点儿大啊,安宁满不在乎,反正把活儿给了二哥她就不用管太多了,再不济还有孟瑶帮他呢,这事儿说起来他们两个都能处理,合伙那就更没问题了,小菜一碟。
第二日,聂怀桑果然去找了蓝启仁,表示自己想在蓝氏的佛堂放置一个牌位,让父母能够聆听佛音,因为姑苏蓝氏是每天有人早课的,毕竟是佛家弟子创立的宗门,这个是绝对不会少的。
等他说完自己的父母的事情得到蓝启仁的允许,聂怀桑就犹犹豫豫,十分小心的问:“蓝先生,我能不能再追加一个,我爹的故友魏长泽和藏色散人竟然从仙逝去至今都没有牌位,我和妹妹刚结识了阿爹的故人之子,本来只是想结交一番的,没想到他过的如此艰难。
我们现在没有长辈在,想把他从江氏要过来可能很难,江氏养了他好多年,好像对他有很多安排,我们也不敢去夺。所以,所以为着给阿爹的故人之子尽点力,不至于让阿爹在底下见到朋友不好见面,所以,我们能求顺便给魏公子也设个牌位吗,他的爹娘已经从他五岁至今未曾得到供奉了,香火全无,我们实在于心不忍,”
蓝启仁自然十分惊讶,“你从何得知,”
“他自己说的,我同他说起要在初一十五吃素,给父母上香供奉一番,他竟哭了,说他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情,我这才知道,”
“他为何不自己来,”
聂怀桑面露难色,“蓝先生,此事,此事不好说啊,若是暴露出来,未免有人觉得他在江氏过的不好,心存不满污了江氏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