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香案,一个炉,祭告天地,魏婴和聂怀桑结拜成了异姓兄弟。聂明玦心里万分疑惑,他就问蓝曦臣:“你可知晓为何姑姑突然有这个想法,”竟然不是忘机,毕竟忘机和魏婴关系更加的好,这个他也知道。
蓝曦臣略想了想,就笑了,“许是姑姑觉得魏婴和忘机本来就是亲戚了,”实则他估计是姑姑大概见到怀桑心生怜爱,所以才会这么做。在姑姑眼里,好像孩子都可怜,都要爱护的,就好像当年见忘机,现在见怀桑怕也是因为怀桑个性柔弱,都害怕跟别的孩子待着了,这怀桑胆小他也是见过几回,也许是被欺负了让姑姑看到了,姑姑的心可软了。
蓝忘机也来了,魏婴一手聂怀桑,一手蓝忘机,三个一起进了女宾宴会厅,说给姑姑打招呼,然后要一起去玩儿,那背影,略欢快。蓝曦臣和聂明玦见了都笑,蓝曦臣都觉得怕是将来这三个不知道如何在岐山作天作地了,忘机刚与叔父说过应了魏婴邀请要去岐山住一段时间,现在加个怀桑,那岐山一定很热闹。
蓝曦臣和聂明玦回到前厅,分别告知各自长辈。聂老宗主自然是十分高兴,他没法与温安宁多说话,只好跟蓝启仁不住道谢,觉得温安宁必是看在蓝启仁的面子上,竟然这么照顾聂氏。
蓝启仁一边从容应答,一边觉得若是早日成婚就好了,现在孩子都可以去岐山,他反而不能去,多少觉得心里有些遗憾。
席间,云梦江氏的江枫眠前来寻蓝启仁,提起了他与魏长泽的关系,然而蓝启仁只听两句就打断了江枫眠,“江宗主,魏长泽与藏色散人可并不一定就死了,另外,就算魏婴是孤儿,然而他现在是岐山温氏弟子,仙督唯一的徒弟,退一万步,他也无需去你云梦江氏吧,”
“蓝先生,江某只是觉得那孩子是长泽的独子,如我的孩子没什么区别,莲花坞的门永远为他敞开,如今长泽不在,就算他拜师仙督,但我这个当叔叔的好歹,也该进份心,我只是希望他能有个探亲的地方,愿意回来住随时可以,”
“江宗主慎言,魏婴怎么就没有亲可探了,蓝某不就是吗,”蓝启仁不高兴了,安宁对魏婴视如己出,怎么江枫眠的意思觉得魏婴万一受了委屈可以有地方去,这话实在过分,“除去我同温姑娘关系,我也是魏长泽与藏色散人的故人,何况藏色散人是抱山散人弟子,抱山散人与我蓝氏前辈蓝翼是何关系,别说魏婴不会在岐山受委屈,就算要出岐山,江宗主莫非忘了,他简直有太多地方可以选择,为何非是你的云梦江氏,那魏长泽是如何脱离的云梦江氏,江宗主,你是要我说一说吗?”
是可忍孰不可忍,江枫眠以魏婴终有一天会受委屈之事希望让魏婴认江枫眠这叔叔,跟江氏扯上关系,然而千不该万不该提的就是会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