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到底怕蓝忘机什么啊,真是给云梦江氏丢人,现在他可是穿着紫衣。
蓝忘机看向紫衣小姑娘,板着脸,冷冰冰的声音说道:“云梦江氏,”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本人,江安宁,”安宁才不怕蓝忘机,她就双手叉腰,站在那里,“你那么凶干什么,我才不怕你,”
蓝思追和蓝景仪......谁比较凶啊?你一个小辈,都在含光君面前叉腰了,再怎么,含光君对比起你,好像还是你比较凶啊。
蓝忘机一直望着刚才穿着紫衣的人溜走的方向,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江氏,戴着面具,会是你吗,魏婴。
双手叉腰,仿佛已经没有对手的安宁只待了一会儿就走,再不走莫玄羽溜走了,去哪里找,虽然看出来蓝忘机似乎是有些察觉了,不过那是以后的事儿,现在还不能确定是敌是友呢,这蓝忘机看着好冷,白瞎长的那么好看。
莫玄羽顺了莫家一头驴子,在门外等了一会儿,见到安宁立刻催促她走,安宁看他,看他,再看他,“你是不是欠了含光君钱?”
“我什么时候欠蓝湛钱,不可能,”莫玄羽还真想了一下,结果发现自己上当了,他刚才似乎变相承认他就是认识蓝忘机,“我都不认识他,”
“也是,你长的又不好看,我听说他在找夷陵老祖,我猜八成夷陵老祖欠了他钱,而且欠了很多钱,不然都给他整郁闷的成了冰山,再不然就是他和夷陵老祖有一腿,就他那景行含光,逢乱必出找人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像是被老婆绿了到处追杀奸夫淫妇,”
“噗!”莫玄羽喷了酒,喷完心疼坏了,这可是荷风酒啊,就这么浪费了,“你能不能不要胡说八道,到底是谁教的你,满嘴跑车,乱说一气,也不怕被他听到给你一剑,”
“我会怕他?哼,我让我舅舅拿紫电抽他,就像抽那些冒充夷陵老祖的人那样,”
莫玄羽愣了一下,才问:“你,你舅舅很恨夷陵老祖吧,”
“那是,恨到牙齿痒痒,喝醉了都还咬牙切齿的说抓到他要拿十七八条狗咬他,用紫电抽,打断他的腿,看他还跑不跑,有家不回,不如打断腿,让他为了别人连家人都丢下,好像全世界就他最伟大,就他最讲情义,”
莫玄羽呆愣愣,连小毛驴走错了路也没有察觉,早就骑在驴子上的安宁嚷嚷了好几声他才醒来,急忙把驴子控制住,走回了对的路线。
安宁故意狐疑的看看莫玄羽,“你不是吧,你惦记含光君还不够,竟然还惦记我舅舅,你这心是有多宽,莫不是花心大萝卜,见一个爱一个,难怪人家说你淫贼,”
“胡说八道,”
“那你说你最喜欢谁,含光君,还是我舅舅,你今天必须说清楚,不然我就把你卖给他们两个,反正卖给谁都能发达,谁让你学人夷陵老祖研究鬼道了,他们两到处找夷陵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