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其实一直都是个宫门众人怀疑的事情,所以宫子羽不是宫鸿羽亲生的流言一直都在。
此言引发宫子羽大怒,宫子羽冲向宫尚角对宫尚角动手,宫尚角反击,把宫子羽轻松打倒,并且指责宫子羽公然对宫门血脉亲人动手,无论是身份、能力、德行,一样都不占,又凭什么说他对得起这个执刃的位子。
宫子羽怒道:“杀害我父兄的人,我一定要杀了他,”他看向的就是宫远徵和宫尚角,长老立刻制止,让宫子羽没有证据不可说如此重话。
宫尚角立刻指责宫子羽无凭无据血口栽赃,不配当执刃。宫子羽喊着自己有证据,并且又指责宫尚角作为最后一个见到宫鸿羽和宫唤羽的人不但着急要走,还是连夜离开,都不知道和他们聊了什么,到底去了哪里,做了什么,有谁看见,说的清楚吗。
宫尚角从容表示他说的清楚,也有人知道,但这是机密,由执刃亲自下达的命令,他没有必要向宫子羽解释,因为他不认可宫子羽这个执刃。
宫子羽失去理智,高喊自己就是执刃,命令宫尚角立刻马上向他汇报。“你们要是不汇报,你跟宫远徵就是密谋杀害我父兄的嫌犯,”
宫尚角微微一笑,表明自己如果真的有谋害篡权的心,当晚就留在宫门内,这执刃之位自然就轮不到宫子羽来坐,行有不得,反求诸己,宫尚角让宫子羽自己担不起执刃之位就别心口编排他人谋逆。
宫子羽气到发抖,留下狠话就出了执刃大厅。然而他没能走出去,就被后退跳了进来,因为相柳正提着一个人走来,而且还把手里的人砸向宫子羽。宫子羽自然是为了躲避才往后避开,然而被相柳砸进来的人还就在他脚边,正是贾管事。
“哥哥,”宫远徵见到相柳立刻迎上来,“发生了什么?”他没有第一时间怀疑,而是关心,“这人去我们徵宫闹事了?你和婧宸可有事?”
“我在这儿,”婧宸在门边冒出个头,没进来,“没砸到我,我没事儿,”
相柳也没进去,他就站在门边,摸摸婧宸的脑袋,而后对厅内的人说到:“我本不想来,但是有人诬陷我弟弟宫远徵就不行,你们羽宫什么意思,找证人诬陷宫远徵是吧,最好给我个说法,不然,就别怪我说出不好听的来,”
宫子羽还要指责徵宫想杀人灭口,然而宫远徵却马上上前掐着贾管事的嘴巴,先卸除了他的下巴,“果然有毒药,想来个死无对证,想的美,”
相柳给出了证据,乃是一枚令牌,“从他房间搜出来的,本来我也没在意,谁让羽宫的侍卫跑去抓人威逼利诱的时候正好被我看到,为了帮宫远徵洗清被你们泼的脏水,我只好亲自动手搜上那么一搜,我也是真没想到羽宫本事这么差,那么明晃晃的证据都不找,直接逼着这人诬陷宫远徵下令调换的百草萃,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