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的人都炸锅了,花长老和雪长老出来也无济于事,因为宫远徵又再次把矛头指向了一头白发的月长老,“你藏匿无锋细作云雀,并且帮她逃离宫门,带走了宫门解药百草萃,以至于无锋点竹得以解毒之事,你应该不会想否认了吧,月长老,”
这爆炸性的消息连花长老和雪长老都有点接受不了,连连指责宫远徵,没有证据不要说如此重话。
宫远徵冷笑到:“我本来也以为后山中人对宫门忠心耿耿,可是,当雪宫到月宫都任由无锋刺客跟着宫子羽等人随随便便进出,当云为衫无锋刺客身份暴露之后还能好端端的帮宫子羽度过第二关又帮忙度过第二关的时候,我就打翻了这种自以为是。
无锋云雀乃是无锋云为衫义妹,两人从小一起接受无锋培养,还是同一个寒鸦带大,那个寒鸦行肆。上官浅和郑南衣也是同一个寒鸦培养的,那个寒鸦行柒。
原来宫门真的是烂了根,前山,后山,都对无锋刺客无比怜惜,你们是都忘了吗,无锋是什么,是我们宫门不共戴天的仇敌,过去几十年间,宫门多少人死在无锋的手里,多少人家破人亡,痛失亲人,无辜死去的那些亲人,现在瞑目了吗,你们就敢这么忘记那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
花长老和雪长老看到月长老低头,心中都是一个咯噔,因为这意味着月长老默认此事,所以,宫远徵说的竟然是真的。至少他说的云雀之事是真的,那么其他的,就不太可能是假的了。
宫子羽和宫尚角一时慌了,宫尚角面对宫远徵,问到:“你还查到了什么,证据呢?”
“证据我自然有,”宫远徵看向相柳,相柳发出一声呼啸,毛球远远飞来,爪子里抓着两个人,飞过众人头顶之际,两个人被丢了下来。
宫远徵和婧宸各自手持刀剑指着两个人,宫远徵逼视云为衫和上官浅,“还不承认吗,死扛没有任何意义,寒鸦肆和寒鸦柒进入旧尘山谷代表无锋已经在旧尘山谷集结,随时可能攻打宫门,你们的指导者都能被我所擒,你们觉得,你们凭借宫子羽和宫尚角就可以继续装作不是无锋细作,坦然待在宫门了吗,宫子羽和宫尚角数典忘祖,为色所迷,连宫门、亲人的血仇都可以忽略不计,但我宫远徵不是,凡杀我宫门者,哪怕是小卒子,我都不会手下留情,”
“远徵,少跟他们说点话,男人要靠行动,”婧宸直接一刀刺进了寒鸦肆的腹中,“云为衫,你不是该恨他吗,就是他带了云雀和你进的无锋,就是他送云雀和你来的宫门当细作,害死了云雀,明知道云雀是死在无锋的还让你以为是死在宫门,骗你来宫门送死,我这就发发善心,日行一善,帮你杀了他好了,”
“不,”身份早就被识破,现在只是被更多人所知的云为衫觉得没有必要再继续隐瞒,她站出来表示可以投降宫门,劝服寒鸦肆说出无锋机密之事,比杀了寒鸦肆更加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