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住在云深不知处,除了教导薛洋,自己也很认真学习,藏书阁、后山她都经常去。有时候蓝曦臣不忙的时候她还和蓝曦臣一起,看看书,探讨一下理论知识,或者一起切磋一下剑术,或者是符箓、法术之类。
有一日安宁听到薛洋说起魏无羡总想对蓝忘机的抹额下手,吐槽姑苏蓝氏的抹额那是能随便动的吗,撩了可是要娶的,家规都写着了。
安宁当时就惊了,立刻把蓝氏家规看了一遍,然后就无比的尴尬,因为家规还真的写了。然后还听到薛洋在那无情吐槽蓝氏奇葩,竟然把抹额定义成了约束自我,还非父母妻儿不能触碰,所以多半用来辨别命定之人。“这绝对是碰瓷,扯他们家抹额的人又不一定知道这意思,扯了就被蓝氏的人当初命定之人,蓝氏的人这么古板、固执,有命定之人铁定不会三心二意找别人了,这还不得死缠烂打,不然就得打光棍儿,当然抓着不放了......”
安宁......作为曾经不小心扯下过蓝曦臣抹额的我,是不是有点不太妙了,毕竟蓝曦臣她只是有些好感,但一直是当朋友来着,可是,似乎蓝曦臣那些对她特别深厚、亲昵的友谊,不想还没什么,按照新思路这么一想,安宁就恍然大悟了。
薛洋狐疑的看着仿佛被雷给劈了的安宁,“你扯过吧?”
安宁略心虚,“什么?”
“蓝曦臣的抹额啊,”薛洋很无语,“装什么装,你跟人家都眉来眼去多久了,还没确定关系?”
安宁直着腰,“瞎说什么,我跟他就是朋友,”
“你拉倒吧,还朋友,长脑子的,有眼睛且眼睛好用的都看出来你们两个有问题,你两之间不清白,”
“我,哪儿不清白了?”安宁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可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休想说我给你做坏榜样,上梁不正下梁歪的,”
“我就问你扯抹额没?你这么心虚干什么?”
“我,”
“那就是扯过呗,那么多废话,抹额的都扯过,碰人家你肯定也碰了,最近还出双入对的,还哪儿不清白,你们眼神都不清白好吗,他看你笑,你看他笑,跟看别人都不一样好不好,当我瞎子啊?”
安宁拍桌,“怎么跟我说话呢?没大没小,”
“有理不在声高,激动什么?解释就是掩饰,当心越描越黑,”
安宁捏薛洋耳朵,“懂挺多啊,难道在夔州还有过心仪的姑娘?”
“滚,”薛洋抢救了自己的耳朵,“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小爷什么坏事儿都做,但不好色是有点,姑娘个头,我几岁?心仪个屁,愁没饭吃都不够时间,心仪个鬼,”
“好了,好了,不污蔑你清白了,”安宁听了觉得心酸,这小子以前为了填饱肚子确实吃苦了,于是她一挥手,把偷溜下山买的肘子从乾坤袋里拿出来一个,“吃吧,吃吧,少说话,”口才这么好,但也别对内啊,麻烦你对外好了,外面多的是倒霉蛋需要你的嘴炮,我就不需要了。
薛洋见好就收,有肉吃,先吃肉,其他的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