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魏婴也是朋友,有一个足够了,再多就吵了,他不喜欢热闹。
“聂怀桑还挺有趣的,你说是不是啊蓝湛,”
蓝忘机想了想,才找到能说的话,“学习不好,”
“啊?”
“第三次听学,”
魏婴十分惊讶,并且难以理解,“他都来第三次了?为什么呀?看他也不像是会喜欢云深不知处的样子,怎么会来第三次?”
“不及格,”
“他这么笨?不像啊,看着挺机灵,敢情学渣啊这是,难怪怕你,你不单是学霸还是掌罚的,我终于懂了,这换做我是他,我也怕你啊,”
蓝忘机看魏婴一眼,你才不会怕,你就是学渣也胆子跟向天借了一样,方才还敢当众拽他,当着叔父和兄长呢。
魏婴又找到了别的话题,比如温情和温宁姐弟被送来云深不知处的目的,反正总不会岐山温氏真有心来学习,百年都不来,突然来了,还这么嚣张,这是求学的态度才怪,必定另有所图。“我感觉是卧底,你说呢?太嚣张了,要是换做在我们东海瀛州,早让我们干掉了,蓝湛,要不我们去把他们捆了,你看怎么样,”
蓝忘机......
捆当然是不可能的,魏婴也不会在云深不知处随便动手,只是建议蓝忘机提醒一下蓝先生和泽芜君,防人之心不可无,家里有什么宝贝一定要看好,那对姐弟接下来就该到处溜达了,别被他们给不小心顺手牵羊了。这可是蓝氏的地盘,当众放人进来不做好防备,被人偷家了的话可就丢脸了,何况还是听学期间,各家学子都在呢。
两人说着话,一路回静室去,结果路上碰到江澄和江厌离,还好似在等他们。
“蓝二公子,”“魏公子,”
蓝忘机一言不发,只还了个平辈礼,魏婴也随随便便的学着蓝忘机还了个礼,他对江氏的人,无感。
江厌离主动开口,“魏公子,不知可否,单独叙谈,事关双方长辈,”
“这就不必了吧,”魏婴并不乐意,“蓝湛是我挚友,不是外人,江姑娘,你若是有话请当面,单独就不必了,到底男女有别,不太方便,对吧蓝湛,何况长辈之事,我一概不知,”
蓝忘机点头,然而江厌离不死心,仍然执着表示她确实有事关双方长辈之事,问魏婴难道就不好奇吗。她这么做的理由只是希望化解一二,因为来了云深不知处才听到有些人非议了魏长泽当初脱离云梦江氏的原因,这有损云梦江氏形象,再说她也常听父亲提起当年和魏长泽的友谊。
魏婴冷了脸,“江姑娘,你是女子,且稍微年长,当懂得不该妄议他人吧,何况还是长辈之事,我只说一点,我幼年之时,我爹娘从未对我说过云梦任何人或者任何事,若我爹同你爹是兄弟,我想他不会一次都不提,其中有何矛盾我不知,但我爹不提便是介意,我绝不会代替我爹去做什么,以免一不小心就做了不孝子,忤逆了亡父之愿,”